nbsp; 这一场,我还是耐着了些。牢狱条件本就极差,他又是被稻草刮一刮就能出痕的身子,我怎么着都得很小心。说到底,我除了让他更舒服,讨他的喜欢,今后再没有指望。就当先习惯一下了。
元无瑾仰颈,发出登顶时云雾般的轻吟后,我草草再续片刻,便准备与他分开距离,跪到一旁,等他下一步吩咐。
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