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走出几步,我发觉那条白绫没在,回过去找了一找,四处摸索没摸到。再往元无瑾身上找了片刻,才发觉原是正缠于他的手腕上。唉,昨夜鱼水情深那么混乱,也不知什么时候绞上去的,也不知我有没有故意将他捆起来欺负了。我是个半瞎,又看不清楚,遑论记清楚。
眼睛见光已不再刺痛,其实无须白绫遮目。
我略思索一番,还是将其从元无瑾手中一点点卷开,给自己戴上。
谁叫他喜欢。
我出房门,叫婢女小厮过来,准备舒适的新衣,烧一澡盆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