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,天色已晚,估摸她们是瞧不清的。
许愿结束,一个我记得叫阿芳的侍女睁开眼睛,合掌的手慢慢松下,委屈道:“我有点想将军了。以前乞巧节……将军还设宴请我们这些下人吃美食呢。”
席间气氛凝重下来,再无人做得出轻松神色。
另一名叫芝兰的侍女一拍案,道:“我给你说,我觉得当年将军叛国之罪里定有问题。若真犯如此大错,宫里怎么还会允许我们偷偷出入将军府,还准我们打理祭奠?”
阿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