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嗯哼,还不算太蠢。”张瑞朴朝着旁边的人使了个眼色。
旁边的人便将一个包裹献到了张海楼的面前。
张海楼打开一看,里头是一封邀请函,一张南安号的船票和一沓大洋。
“先生有权有钱,为什么非得是我?”
张瑞朴笑了笑,顾左右而言他:“张海琪是你干娘吧?”
张海楼瞳孔微缩。
“想知道为什么,就自己去问她。”
门外,张海侠察觉里头有人要出来,果断撤出了二楼,躲进了训练的密室中。
张瑞朴图谋不小,海盐上南安号的事情已成定局,想要将他和海娇从这局里拽出来,须得他从长计议。
另一头,南疆。
穆言谛随手拧爆了一个将臣的脑袋,从墙壁上取下了自己的长枪,正欲离开呢,却误触了一个机关。
一条幽深的密道就这般出现在了他的眼前。
浓重的血腥味顿时充斥了他的鼻尖,使得他皱起了眉头。
是麒麟血的味道。
可这并不是张家所建造的墓室。
而这浓重的血腥味绝非是放干一两个人能造成。
穆言谛想到了自己来南疆时所碰到的瘟疫,又想到了些莫云高的传闻,秉持着同是长生血脉的原则,踏入了那条密道中,准备去一探究竟。
谁曾想,这一去便让他看到了一个令人终生难忘的场面。
人心。
也比他想象的还要贪婪...
密道又长又窄,里头的机关多如牛毛。
穆言谛知道,这些机关是用来防止有人误闯的,而误闯者只要行差踏错一步,就能落得一个尸骨无存的下场。
好在这些机关大多都是用于针对张家人的,对他构不成影响。
在暴力破除掉了好几个陷阱,又耗费二十分钟后,穆言谛通过密道,进入了一个类似于实验室的地方。
率先映入眼帘的,是一张完整的,纹有麒麟纹身的人皮,他就这般被挂在了墙壁上。
空洞的面皮承载着无法散去的魂灵,他就这般静静的注视着密道口的位置。
纵使他已经死去多时,可穆言谛还是能感受到他生前的无助与绝望。
他将落在面皮上的视线挪至了别处,那是一个装满了眼珠子的瓶子,再往旁边看,是浸泡在酒水中的断肢,以及一罐又一罐的麒麟血...
“张拂林。”穆言谛唤出了冥府的鬼差。
张拂林现身,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,唤了一句:“冥主。”方才有功夫打量起了周围的环境。
随即,他的眸中滑过了一抹惊愕。
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