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放心,景行既已拜我为师,老朽定当全力教导,定让封郎君脱胎换骨。”
“殿下和诸葛先生到一旁歇息即可,不必理会我等。”
说完,又拽着封野开启了新一轮的授业。
封野也不想让萧烈为难,心里给自己打了口鸡血,给萧烈投了个放心的眼神,开始硬着头皮听。
长孙儒自然也知道让一个劣徒学习的难度,但他没办法,哪怕为了自己的名声,他也得硬着头皮教。
于是,师徒两个,一个硬着头皮教,一个硬着头皮学。
萧烈见两人还算和谐,没再说什么,跟诸葛泓晅商讨下一步的计划去了。
之后,封野实在学累了,那些之乎者也,听的他脑瓜子嗡嗡响,扭头看到萧烈和诸葛泓晅开始对弈,眼睛一转,说:
“师父,不如您教我下棋吧?”
长孙儒知道他疲了,他也没准备一下子将人逼太狠。
棋道,乃君子四艺之一,非但能启人谋略思维、长其逻辑析理之能,且可磨人心性,使对弈者于枰间悟沉毅冷静之道。
此外,亦为文人雅士往来酬酢、以棋会友之要途,于黑白纵横间,品人生之进退取舍。
长孙儒巴不得多教他些东西,闻言,从一侧拿出一副围棋开始教封野下棋。
封野于棋道颇有天赋,没一会,便已经自主学会了设套、埋局,迷惑敌人,长孙儒满意的在心里批了个勾。
封野不知道师父对他的赞赏,只要不让他学那些之乎者也,其余都好。
但是不学肯定是不可能的。
封野有张良计,长孙儒也有过墙梯,师徒俩斗智斗勇,好几次差点掐起来,但都碍于萧烈,默契的没有作。
这一路,便在这样哭笑不得的氛围中过去了。
现在到了瑞澜城,终于不用时时跟长孙儒待在一起了,封野恨不得仰天长啸两声。
萧烈看着他那样子,知道他这一路辛苦了,走过去帮他捏了捏肩膀,说:
“封郎君,辛苦了。”
“谢谢老婆。”
封野一身疲惫顿时扫去一半,抓下萧烈搭在他肩膀上的手,将人拉到自己身前,开始帮萧烈揉捏肩膀。
他哪里舍得让萧烈受累。
萧烈没拒绝,说:
“长孙先生猜到了我们的意图,现在他越对你严厉,说明心里越对你满意,他想你毫无瑕疵的登上那个位置,而不至于因一些无足轻重之事遭人口舌。”
“阿野。”
萧烈转回身,抱住封野的腰,“我知道封二爷无拘无束惯了,你都是为了我,若实在嫌累,待入城后,我再与他谈谈。”
“倒也不必。”
封野挠了挠后脑勺,说,“有道是严师出高徒,那老头……其实也挺好的,起码没骂我朽木。”
(长孙儒:抱一丝,心里已经骂了不下百遍了。
)
打探消息的影刃,没一会便回来了。
“主子,”
影刃走到萧烈面前,稍稍压低声音,“前方正在通缉逃犯,提供线索者悬赏千两,现下所有进城者都需接受严格检查,而那被通缉者……似乎是主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