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根本没想到这是钟山的作品,只当这是钟山抄写的那部剧本上的,所以心中感叹之余,也有些好奇。
等有空给他的时候,得问问这是谁的作品。
钟小兰刚兴起读剧本的念头,顿时就又想到了自己卷子上血淋淋的分数,心中的火顿时熄了太半。
哀叹一声,她把稿纸放到一旁,开始写作业。
等到她再次听到王蕴如的招呼,已经是六点半了。
一家四口围坐在一起吃饭,钟小兰吃得飞快,想要赶紧回去改错题。
谁知她紧赶慢赶,还是不如王蕴如的速度快。
旁边的王蕴如随意夹了几筷子菜,咕嘟咕嘟把稀饭一喝,甩下一句“一会儿你们收拾”,就擦擦嘴出了门。
钟山看看一旁的钟友为,对方习以为常,“跟邻居打牌去了吧。”
钟山也没再问,只是闷头吃饭。
自己这个父亲自诩是个文化人,有没有文化先放一边,文化人的毛病倒是很全面。
比如他在做家务方面其实懒惰得很,几乎全靠王蕴如。
自己这位晚娘确实是个铁娘子,平日里是主内又主外,家里的大事小情,上到人生大事、罗列开支,下到走亲会友、收拾家务,所有的事情几乎是一手抓完,一天到晚忙忙碌碌,根本不见停顿,难得有点功夫,就赶紧找人娱乐打牌去了。
吃完饭,钟山主动收拾局面,钟小兰回屋写作业,钟友为则是继续窝在沙发里看着书。
如此到了晚上休息的时候,王蕴如才回来,一家人各自睡下,王蕴如和钟友为躺在床上低声说起了话。
“今天跟老金、老刘打牌,说起钟山了。”
钟友为原本已经有些困意,此时闻言又打起精神,压低嗓音问,“说什么?”
“还能是什么,保媒拉纤呗!”
“啊?”钟友为无语道,“你们这些三姑六婆,一天到晚就想这个!钟山才来多久,不到一个月吧?怎么还有人惦记上他了?”
“不到一个月?”王蕴如嗤笑,“钟山来第一天,老金看了他一眼,就出去了,你记得吧?”
“怎么?”
“去找她姑子姐去了,人家家里俩孙女,一个24,一个21,都还没对象呢。”
“乱弹琴!”
钟友为摇摇头,“咱们家什么条件?小山且不说工作还是临时的,这还躺在楼道里呢,还张罗这个,哪有地方?”
“怎么?没房子就不结婚了?临时工就不能谈恋爱了?”
王蕴如侧过身来,凑到钟友为耳边,“老金她姑子姐家可是高干,这种家庭的闺女,有机会见见那是好事儿,成不成的,小山他一个大男人,还能掉块肉啊?”
“这要是成了,说不定人家还愿意帮他解决工作问题呢!”
她推了丈夫一把,“你找个机会跟小山提提,别天天就知道自己看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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