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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生之手握古风闯京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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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十二章抽刀断水水长流(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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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   “这把刀,你打算怎么办?” 沈砚秋摸着断水刀的刀柄,上面的血渍早已被磨去,露出温润的木质。

    林夏将刀推回给他:“留着吧。等哪天沂河的水真清了,或许我会回来看看。”

    她走出茶馆时,正遇上当年救过她的老猎户。老人背着药篓,篓里装着株刚采的何首乌:“丫头,琅琊山的桃花快开了。”

    林夏望着远处的山峦,忽然想起初见沈砚秋的那个黄昏,说书人讲的那段话:“所谓江湖,不过是拿得起刀,放不下心。”

    断水刀最终被沈砚秋埋在了琅琊山的瀑布下。许多年后,有人在沂州城的旧书堆里找到本残破的《漕运志》,其中一页贴着片干枯的桃花,旁边用朱砂写着行小字:“水流不断,是因源头不止。”

    苏州城的雨总带着股缠绵的水汽。林夏收起油纸伞时,青石板路上的水洼正映着她褪色的蓝布衫。沈砚秋托人送来的信笺揣在袖中,边角已被雨水浸得发皱,上面只写着 “龙潭驿旧部在平江路”。

    巷尾的酒旗斜斜挑着 “漕帮聚义” 四个墨字。林夏掀开门帘,浓重的酒气混着咸腥扑面而来。七八张木桌旁坐满了精壮汉子,腰间都缠着黑布带 —— 那是漕帮兄弟为死去同伴戴的孝。

    “打尖还是寻仇?” 柜台后趴着个疤脸汉子,左手缺了截小指,断口处的老茧泛着青白。

    林夏将半块虎符拍在案上:“找顾九爷。”

    汉子突然直起身,酒壶 “哐当” 砸在地上。内堂的门帘猛地掀开,走出个穿藏青短打的老者,鬓角虽白,眼神却亮得像淬了冰:“林镖头的女儿?”

    后堂的八仙桌上摆着幅漕运图,江南水系被朱砂标得密密麻麻。顾九爷用旱烟杆点着松江府的位置:“去年霜降,我们劫了艘官船,从货舱里搜出这个。” 他推过个铜匣,里面装着块锈蚀的铁牌,刻着 “密探司” 三个字。

    林夏的指尖抚过牌上的裂纹:“这是锦衣卫的旧制。”

    “可押送货物的是粘杆处的人。” 顾九爷往烟锅里填着烟丝,火星在他皱纹里明明灭灭,“他们运的不是军械,是三十箱火药,目的地标着‘普陀山’。”

    窗外的雨突然变大,打在芭蕉叶上噼啪作响。林夏瞥见顾九爷袖口露出的刺青 —— 半朵莲花,与父亲左臂的刺青正好能拼成一朵。

    普陀山的潮音洞藏在悬崖深处。林夏攀着铁链往下时,咸涩的海风卷着雾气扑面而来。洞壁上凿着数百个佛龛,每个龛里都摆着盏长明灯,灯油里飘着股淡淡的血腥味。

    “这些灯油掺了人鱼膏。” 顾九爷的声音在雾气里发飘,“当年徐福东渡,就在这洞里炼过丹药。”

    最深处的石窟里,三十口黑木箱码得整整齐齐。林夏撬开其中一口,里面的火药泛着诡异的紫光,***竟是用蚕丝混着金线编织的 —— 那是皇家贡品的规制。

    “粘杆处要炸掉观音道场。” 顾九爷的旱烟杆重重顿在地上,“上个月他们已经在杭州灵隐寺试过水,说是要引出藏在佛门的反清义士。”

    林夏突然注意到箱底刻着的记号 —— 三枚交错的铜钱,那是漕帮里 “钱袋子” 的标记。她猛地想起父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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