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再差,日子也不会比现在难过。”
“我这人就心肠软,看不得别人受苦,今日若是不帮忙,日后夜夜想起也是抓心挠肝的悔恨。
况且他们只是不懂,每日赚钱不过糊口,昨天花了好几个时辰挖,还要炮制几天,怀疑很正常。
赖嬷嬷深深叹气,不曾想她年纪不大,懂的倒挺多的竟能说出这番大道理,可一想到大小姐哄老太太的手段言辞,姑娘有这心性,实属正常。
还是不甘心的教导:“姑娘,你别怪我多嘴,你这样心软如何能成大事,日后嫁人做了管家娘子,岂不是叫人骑到头上去。
就说咱薛府,光府内就有上千个丫鬟小厮,好些都尊贵体面,就是主人家也要给几分面子,不能怠慢,若是不用些严厉手段,如何能御下。”
奚春狡黠一歪头,在她眉间点了一滴朱砂,眼睛很亮:“嬷嬷,到时你陪着我不就行了,我可是离不开你了,你瞧,刚才若不是你,我如何能脱身。”
赖嬷嬷面上气急,她好好说,这人怎么还同自己开玩笑,实则眼角眉梢的笑纹如何也藏不住,恼了:“姑娘可别打趣我了。”
“我也是不中用的老骨头了,被老太太指派过来,也只是因为大小姐吃过我几月奶,多了几分感情。
又恰好有几分用,故而才被老太太留下,如今眼花耳聋的,真是不中用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