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无一差错,眼神不由流露出几分赞许:“都是甘露子,你做的很好。”
稚奴赧色:“都是姑娘教的好。”
周围佃农看着自己没有一根找对的,纷纷凑近询问:“你咋找对的,怎么我就看不出分别。”
“就是,我瞧着它们长的都不一样,给我们说说呗。”
奚春也好奇的看着他,连自己都分辨不出,这孩子如何现的。
稚奴鲜少被人不带恶意的簇拥,有些局促,言简意骇:“我能闻到它的味道,是苦的。”
奚春双眼一震,不敢相信的看着他,心中隐隐觉得自己可能掘了什么草药学天才。
可周围人一听这话觉得他是在敷衍,不屑的走远了。
从山上回来后,奚春自顾自的回去休息了。
毫无收获的佃农和李氏却悔的肠子都青了,觉得就不该跟着姑娘来,这几个时辰手快的妇人都能织几尺布了,损失几十个钱,心中埋怨起五姑娘来,就看了几本书,也不是大夫逞什么能。
第二日一大早,奚春懒洋洋从床上爬起来,今日要开始学习了,她用力揪了一把自己的脸,誓再也不做费力不讨好之事。
赖嬷嬷掀开厚重碧绿绸缎门帘,看见披头散的姑娘就笑:“姑娘这是舍得起来了,门口可有人等候多时了。”
奚春有些惊奇,忙起身询问:“谁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