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傻柱充耳不闻,继续搜寻。
他平日里一直悉心照料聋老太,她也从不避讳自己重要的物品存放位置,所以傻柱几乎清楚每一件东西的位置。
一番翻找后,他在一只箱子底部发现了一个盒子。
打开一看,最上面是一张摺叠的纸。
聋老太顿时变了脸色,但她明白此刻多言无益。
傻柱装作不解:“这是啥东西”说著便打开查看,发现是一份有街道办见证的遗嘱。
正如苏建设所说,聋老太在遗嘱中將房產和全部遗產留给了易忠海,但条件是五年后才生效。
若在此期间聋老太自然离世,遗嘱即刻生效。
这对聋老太和易忠海都是保障,唯独与傻柱毫无关联。
遗嘱中根本没有提到他的名字。
越看,傻柱心中的怒火越盛。
最终,他用力晃了晃手中的纸页,转身离去。
傻柱愤然说道:“母亲,这就是您说的,东西有我的一份”
“我真是看错你了!往日我对你的种种好,全成了笑话。”
“从今往后,咱们再无瓜葛!”
“你若有事,找你的大儿子便好,即便死了也別来找我。”
“难怪父亲临终前还叮嘱我远离你们。”
话毕,傻柱怒气冲冲地离开。
若仅此遗嘱,傻柱还不至於如此生气,易忠海想分就分吧,反正他也不在意。
然而,刚才他听到了秦淮茹与易忠海的谋划。
易忠海的意图是把遗產留给秦淮茹和贾家,与自己毫无关係,甚至还想利用他来背黑锅。
傻柱怎能不怒
见傻柱离去,聋老太心中焦虑不已。
没了傻柱,她今后的生活保障便没了著落,这对嗜吃的聋老太来说,无疑是致命打击。
她立刻嚎啕大哭:
“为何我这般命苦!”
“怎会发生这种事!”
“老天爷,为何对好人如此苛刻……”
老太太嗓音洪亮,再次引来邻里围观,眾人满心疑惑,不知聋老太今日又发什么疯。
大家只得上前探个究竟。
易忠海与那位大妈匆匆赶到。
儘管刚刚经歷风波,但消息尚未外泄,易忠海有所察觉。
傻柱並未四处宣扬,或许他也觉得此事有损顏面,故而未声张。
这对易忠海而言无疑是好事,他的形象暂时保住了。
聋老太仍在屋內哭闹,旁人不好意思贸然进入。
从前除易忠海、大妈及傻柱外,其他人很难进入她的房间,就连何雨水和棒梗等人也进不去。
如今聋老太再度哭闹,大家只站在门口听听动静。
如此倒省了不少麻烦。
易忠海与那位大妈进了屋。
刚一进去。
聋老太对易忠海破口大骂:“不孝的东西,事情搞成这样,你是想让我气死吗到时候你什么都得不到。
“易忠海內心烦闷,但还得强忍著说:“老太太,请您安静些,这么晚了,该好好休息了。
“他在外人面前维持著孝顺的形象,可靠近时低声警告:“傻柱不管您了,事情败露,现在全靠我,別再闹了,否则对你也没好处。
“
聋老太听后终於收敛,意识到自己行动不便,需要人照顾,院子里只有大妈还能亲近,其他人已因她的行为疏远,尤其是惹怒了傻柱,不能再得罪易忠海。
周围人不明所以,不知这些人究竟在搞什么名堂。
有人疑惑,聋老太闹得如此厉害,傻柱居然毫无反应,似乎故意迴避。
而许大茂心中暗喜,看出傻柱与易忠海关係破裂,这一切或许得益於苏建设的手段,让原本团结的联盟分崩离析,自己的机会也更近了。
次日清晨,苏建设带上胖迪和小扎骑三轮车外出,四合院內的人各自忙碌。
看到胖迪和小扎戴著耳捂,苏建设心中满是感慨。
在四合院里,日子过得最愜意的无疑是苏建设。
他似乎不慌不忙,日子却一天天好了起来。
相比之下,曾经安分守己的易忠海和傻柱最近却有些不安寧。
不知为何,难道是因为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