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军功赏赐、诸王、后妃、公主的礼仪封赏等各项不定额的开支。”
朱由检又沉默了。
他今晚沉默得实在太多次了。
一年固定开支五十万两……
戚家军一名普通军士,一年的饷银是十八两。
那只要从这里省下十八万两,就足以在京畿左近,承担一支万人规模戚家军的年饷!
这笔账,必须算!这个家,必须当!
开源,节流,他暂时还不敢在外廷放开手脚。
因为吏治不清,任何良政都可能演变成弊政。
但这内官体系,倒是可以尽快开搞了。
朱由检心下一松,只要想定了思路,接下来,就看怎么执行了。
这说来说去,也不过是明赏罚、定制度、抓典型、立规矩等老生常谈的手段,甚至用不到什么惊世骇俗的现代知识。
他抬头摆摆手,示意司之礼先行退下。
而后,才将目光重新投向依旧跪在地上的王体乾,语气温和地问道。
“体乾,起来吧。”
“你对如今大明国势,怎么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