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上说谢迟望过分该打,等谢迟望抱着她的腰,将脸贴在她的腹部,一声又一声的软声求饶,赵尔忱就算有天大的不满,这会儿也消气了。
赵尔忱捏着谢迟望的后颈,恨恨道:“你就是仗着我不会生你的气,有恃无恐。”
谢迟望见事情过去了,立即喜笑颜开的拉着赵尔忱在他腿上坐下,“谁叫侯爷疼我呢,我可不就恃宠生娇了,没办法,侯爷舍不得生我的气,我就是这么随心所欲。”
好贱啊,赵尔忱捏着谢迟望的脸,捏红了又心疼的摸摸,这么倾国倾城的一张脸,可不能有半点儿瑕疵,不然她的罪过就大了。
“我说你啊,请圣上下诏书,不能提前和我说一声吗?那议婚的诏书传到我家,我母亲和我祖母心慌得很。”
谢迟望那股兴奋劲儿过去后,也觉着有些不妥,“没闹出什么事来吧?”
赵尔忱瞪了他一眼,“还说呢,险些酿成大祸,我赶到我祖母院子时,她正准备洗冷水澡,想让风寒夺去自己的性命,好让我以守孝的理由拒婚。”
谢迟望一听也后悔了起来,之前从皇兄那得到和赵尔忱的成婚允许后,他兴奋得不行,一心想给赵尔忱一个惊喜,便没提前和赵尔忱通气,却不曾想差点害了心上人的家人。
谢迟望抱紧赵尔忱,闷闷道:“是我的错,侯爷怎么罚我,我都甘愿受着。”
赵尔忱也没招了,摸着谢迟望的脸,“我还能怎么罚你呢?你这人,脸皮那么厚,比我还会撒娇,我还怎么罚你?我只提醒你以后少给我惹祸,做什么事之前都要问过我,知不知道?”
自作主张可不是个好习惯,必须提前和他讲清楚了。
“知道了。”谢迟望乖乖应下,然后又想起一个很重要的问题,“后来,你怎么和你母亲还有祖母解释的?她们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?”
赵尔忱摇头,“你这可比我严重多了,一旦揭露就是性命之忧,我哪敢说啊。我告诉我母亲,你对某人爱而不得,无意中得知我的真实身份,便与我做一对假夫妻,为你那心上人守身如玉。”
她都佩服自己临场胡编乱造的本事。
谢迟望越听越不对劲,这情节越听越耳熟,“你说的某人,该不会是宋时沂吧?”
赵尔忱一愣,对哦,这话术怎么越说越像谢迟望和宋时沂的绯闻了?这流言终究还是毒害了她的大脑,害得她不假思索的编出这样一个故事来骗人。
赵尔忱清了清嗓子,说道:“呃,这不重要,重要的是,我母亲和我祖母已经接受了这个说辞,我们可以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。”
谢迟望眯起眼看着赵尔忱,赵尔忱镇定自若的被他打量着,最终谢迟望长叹一口气,将脸埋在她胸前,“我对宋时沂爱而不得就爱而不得吧,能与你光明正大的做夫妻就好,其余的都不重要。”
赵尔忱无语的看着这家伙得寸进尺,正要将他的脑袋拽起来,但一想到他们快要做夫妻了,便忍下了。
赵尔忱摸着他的脑袋,问道:“若我有孕了,怎么生孩子呢?”
后世有套和结扎都不能百分百避孕,更别说这个时代的避孕措施了,万一她中招怀上了,还得想个法子避开人生下来。
谢迟望抬起头,两眼放光,“生孩子啊,那自然是鱼水交融……”
赵尔忱一巴掌扇他后背上,“你给我正经一点,我是问你我们怎么避开他人的视线生孩子。”
“哦。”谢迟望老实了,“这容易,回头你怀上了,我便对外放出我有孕的消息,然后搬到别苑去养胎,你同我一起去,住个半年,待生完孩子再回京城。”
赵尔忱有些犹豫,“你身边的人靠得住吗?”
谢迟望点头,“有一部分是绝对靠得住的,不会走漏了消息,他们也知我真实身份。再说别苑还有我母妃,我母妃在别苑住了几年,也将根扎下来了,届时她也会帮我们。”
赵尔忱想了想,反正她也要闭门读书,几个人时刻跟在他俩身边,也够用了,再加上萧贵太妃的帮忙,应当不会出什么岔子,便点了点头。
两人说了好一会儿悄悄话,赵尔忱婉拒了谢迟望的挽留,然后心头阴霾全消的回家了。
翌日,圣上派出使者宣召赵尔忱入宫,在偏殿接见了她。
赵尔忱诚惶诚恐的表示了自己对清和长公主的求娶之意,并且再三表示这是自己全家的荣幸,然后她和谢迟望的婚事彻底定了下来。
圣上按照惯例赏赐她玉制的腰带,明确了她皇亲国戚的身份,还有靴子和尘笏代表她获得入朝参政的资格,最后的马鞍是暗示她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