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,骑自行车得俩脚蹬快点,越快也越不容易翻,你蹬这么慢不行啊,不过你咋拿个女士自行车练手?我小姨出嫁的时候就陪嫁这种弯杠的,男的骑得前头都是大直杠…”
“什么?我这是女士的?”
乔苏喊靳越群:“我说我怎
()么觉得这个车的轱辘没你和靳晓北的大!”
靳越群看了靳晓北一眼。
“不不不、我记错了,乔苏,你这也是男士的,哎!凤凰牌,我小姨结婚的时候我小姨夫就是骑这这个车把载她回家的,他也骑弯杠的,弯杠的可风光了,都是男的骑的,都是男的骑的…”
靳晓北擦擦额头上的汗:“对了,哥,这是我妈让我给你拿的,都刚包的,上次的酒我爸可爱喝了,来了客人都不轻易往外拿呢。”
他妈包包子饺子是一绝,乔苏也骑累了。
“靳晓北,你这两天咋不来找我?”
靳晓北不知道怎么说,他怎么说?难道说他那天被他和他哥脸对脸的亲嘴唇给吓着了?
他也确实被吓着了,他真的想不清楚,他哥和乔苏咋能亲嘴呢?
但是靳越群是他哥,他家和靳伯其实是比较远的亲戚,那会儿他爸刚从家里头分家,还是靳哥借给他爸钱开了鱼塘,而乔苏又是他最好的哥们儿…
要不然,亲就亲吧…
“我这两天在家帮我爸看鱼塘呢,这不刚一闲我就来了,我妈包的你最爱吃的牛肉馅儿。”
“那明天咱叫着彭文去山上抓兔子。”
“后天开学了,明天不许去山上,万一再崴脚怎么办。”
乔苏差点忘了靳越群还在这儿。
“那明天咱们去河边烧烤。”
靳晓北说行,又看乔苏学自行车,本来他想着乔苏学会了,明天他们就一块儿骑自行车去河边,但看着他哥在后头就没撒过手,自行车不撒手能学的会吗?
靳晓北看了一会儿,估计乔苏也难会,就走了。
美好的假期就如打西边落下的日头一样,在不知不觉间消融。
开学前一天,杨白梅给他打电话,言语间高兴极了。
“乔苏啊,是你让人给家里按电话的吧,晌午来了两个市里的师傅,按的可好了!给咱挑了一个大红色的,左邻右舍都来瞧了,多少钱啊?”
“四千多吧…”
“四千多啊!你们听听,这一台电话机就要四千多咧!我说不安,咱也不是那什么富贵人家,哪儿用得着打什么电话,乔苏非要孝顺我们,他心里老记挂着我和他爹…”
杨白梅那边嘴咧到耳朵根而,跟来看稀罕的邻居说着,话锋一转,又问:“乔苏啊,我听捎信的说这是给你给杏花的嫁妆?哎,她一个小丫头片子就是出嫁哪用得着陪这么贵的东西啊!”
乔苏听得一头雾水:“什么,什么陪嫁?”
“就那天来捎信那个,黑黑的,脸上带个黑那个小伙子说的,说这是给杏花按的,以后谁家要是出不起按电话的钱,就别上门提亲,哎,你是不是知道有人相中杏花的事了?你这条件一提,谁敢来啊,现在哪家能出得起这么贵的钱啊…”
“妈,你让我说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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