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!”
“你看!他还老凶我!”
乔苏小时就是家里的活宝,叶毓也笑了,后面他们也见了叶毓的现任丈夫,是个钢琴家,性格温和,和叶毓感情很好,两个人还有两个可爱的混血儿子,放在国内是上初中的年纪,也算是靳越群同母异父的弟弟。
回到国内,俩人在开春去了趟港澳游玩,顺便拍了一条紫翡翠的项链叫人送给了叶毓。
两个人都不是小孩子,知道母亲过得好就放心了,晚上乔苏在家翻着聘请专人帮他整理的,这些年他手上已有的珠宝图册,他喜欢睡前翻这些。
“翻了多少遍了,每天都看,里头的东西会变样?”
“我喜欢嘛,多好看啊,可惜不能都摆在咱家里…”
靳越群笑,乔苏又眨眨眼,抱着图册亲了两口:“不过不能摆家里也行,我永远也不嫌多!”
靳越群笑意更深,配合他:“是,确实还不够多。”
乔苏最喜欢靳越群说这句话了,他翻坐在他身上:“对呀对呀,以后说不定等我死了棺材上还要寸寸都要镶满大钻石,震惊…啊!”
这句话没说完,就被男人蹙眉拍了下腰侧:“嘴上又没把门的是不是?”
乔苏被训,又蹭进他怀里:“我就说说嘛,死亡那是生命不可逆的自然规律,又不忌讳说说的…”
“忌讳,我说忌讳。”
男人又钳着他的下巴,他鲜少神色这么严肃又认真,乔苏缩了下脖子:“干嘛,又凶!慧济大师不是都说我们的坎儿过去了么,二十七那年我们都平平安安了,你知道我现在几多岁了不?我都三十岁了,三十岁啊!”
乔苏伸手胡乱地在靳越群眼前比着三,恨不得贴到男人高挺的鼻子上去:“我都三十岁了,说句话也不许,被你管的像小孩…!”
靳越群啧了一声,握着他的手:“你几岁说错话我都管你。”
乔苏又忍不住笑。
不过迈进三十岁这件事对乔苏来说确实没什么感觉,生活琐事无法侵扰他,而随着公司逐步进入正轨,他成了智源的乔总,也会和各个公司洽谈业务,有时谈的兴起,才知道原来商业商谈也有很多诀窍,回家时,他会和靳越群再提起当年悦山公司的那场为他精心编织的虚幻的梦。
“你说那时我咋那么傻上你的当呢?”
靳越群沉默。
乔苏枕在他身上:“你说那时所有业务都是自己送上门的,跟天上掉钱一样,现在想
想也知道不可能,为啥我当时一点都不怀疑呢…!”
靳越群依旧沉默,不作声。
“你说嘛!你再说说你当时到底怎么想的?怎么行动的?”
靳越群终于开口了,男人说:“我不说。”
“为啥?”
靳越群说:“我之前都说过了。”
“就不能再说一次?”
“……”靳越群说:“宝宝,我怕你生气。”
之前靳越群已经上了几回当,乔苏问,他就说,没想到这都过去几年的事,一提乔苏又生气,回回生气的点不一样,扣了他七八分,搞得他现在听到乔苏要提这件往事就变得惜字如金,是宁可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