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片刻,卧室里传来她带着醉意的呼唤:“苏远…你…你进来一下嘛!”
苏远哑然失笑。
拿钱?那都是次要的。
这女人今晚如此“嚣张”地展示她的“战袍”和“天赋”,不“收拾”妥帖,岂不是辜负了她一番“盛情”?
他起身,推门而入。
很快,一声压抑的惊呼后,卧室里只余下令人脸红心跳的旖旎声响。
.......
时间转瞬而过。
今天秦淮茹下班,与苏远一同推车进院。
车把上挂着一个醒目的军绿色帆布邮包——那是邮局的标志。
看见阮红梅正在院里收晾晒的衣物,秦淮茹笑着招呼:“阮姐,有空吗?麻烦您来一下,有点事儿。”
阮红梅一愣,心中诧异。
在院里,她与苏远、秦淮茹虽见面点头寒暄,却从未有过实质往来。
这突然的召唤让她有些忐忑。
她放下衣物,拘谨地跟着进了苏家屋子。
屋内,苏远也在。
阮红梅局促地打了招呼,目光投向秦淮茹。
秦淮茹已打开邮包,里面是一叠叠裁剪好的硬纸片和浆糊。
“阮姐,您看看。”
秦淮茹拿起一张纸片示范,“这种信封糊起来不难,就是得手巧细致点。熟练了速度就上来了,您试试?”
阮红梅的心猛地一跳,一股巨大的惊喜瞬间攫住了她!
难道……?
她不敢多想,强压激动,依言上前。
拿起纸片,翻折、抹浆糊、压平……动作虽显生疏,却异常认真仔细,成品竟十分工整。
秦淮茹拿起那个糊好的信封仔细检查。
阮红梅屏住呼吸,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,紧张得手心冒汗。
“阮姐,您这手真巧!”
秦淮茹放下信封,露出赞许的笑容,“这活儿我可做不来。这是咱们街道邮局外包的活计,材料他们提供,糊一个信封给两厘工钱。你愿意接吗?”
“两厘......”阮红梅眼眶一热,声音微微发颤。
她男人早年在战场上没了,每月五块钱的烈属补助杯水车薪。
她拉扯着两个孩子,全靠给人缝补浆洗、打零工度日,累死累活也挣不了几个钱,还朝不保夕。
这糊信封的活儿,虽看着不起眼,却能在家做,风吹不着雨淋不着!
若手脚麻利点,一天糊上三百个就是六毛钱,一个月稳稳当当能挣小二十块!
这简直是天大的恩情!
“我能做!我能做!”
阮红梅连连点头,声音哽咽,“谢谢秦干部!谢谢苏远兄弟!”
她对着秦淮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