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说罢,他转身就朝鸽子市外快步走去。
苏远艺高人胆大,拎着个不起眼的布袋子,不紧不慢地跟上。
一根大黄鱼,也就是十两黄金!
但现在的一市斤是十六两,所以十两的大黄鱼是312.5克。
.......
出了鸽子市混乱的人流范围,老狐狸熟门熟路地拐进一条幽深的小巷,尽头是个不起眼的小院。
推开院门,一股警惕的气息扑面而来。
苏远敏锐地感知到,院内屋里藏着五个人,其中一人气息沉稳悠长,竟是个暗劲层次的好手。
看来是专门坐镇,防止黑吃黑的。
进了亮着昏暗油灯的正屋,果然见四个同样蒙面的汉子分列屋内,眼神锐利。
屋子中央的方桌上,赫然堆着几捆崭新的大黑十,也就是十元面值的新币。
苏远也不废话,从布袋子深处摸出五根沉甸甸、黄澄澄的金条,随手搁在桌面上,发出“铛啷”几声脆响。
他这份从容不迫的气度,让屋内几人都不由得暗暗心惊。
寻常人到了这地方,多少会露怯,这位却跟回家放东西似的。
老狐狸和另外一个汉子立刻上前,拿起金条仔细验看成色、掂量分量,又用牙齿咬了咬确认硬度。
片刻后,老狐狸和那汉子都点点头,示意没问题。
随后。
老狐狸数出十二大捆钞票。
每捆一百张十元,即一千元。
推到苏远面前:“一万两千块钱整,您点点?”
苏远手指在钞票捆上飞快地掠过,感知无误,便将它们塞进带来的布袋子。
整个过程干脆利落。
交易完成,老狐狸看着苏远波澜不惊的样子,心痒难耐,试探着问:
“爷们儿,一看您就是做大买卖的。”
“这五根大黄鱼,怕不是您全部家当吧?”
“要是还有‘黄货’,您尽管言语!”
“不是我吹,在这四九城,甭管多少,就没有我吃不下的道儿!门路广着呢!”
苏远拎起明显沉重了许多的布袋子,闻言,似笑非笑地反问:“哦?一万根,你也吃得下?”
“一……一万根?!”
老狐狸像是被掐住了脖子,眼珠子瞪得溜圆,声音都劈了叉:
“爷们儿,您……您这不是拿我开涮吧?”
“一万根‘大黄鱼’?那得是多大一座金山?”
“您……您这是把央行的金库给端了不成?”
他身后的几个汉子也倒吸冷气,手不自觉地摸向了腰间。
苏远掂了掂袋子,发出钞票摩擦的沙沙声,语气轻松:
“开个玩笑罢了。”
“就这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