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倒有个现成的主意,您要不要试试?”
“嗯?”贾东旭愕然地看着自己媳妇。
贾张氏也扭过头,一脸不善地瞪着黄秀秀,觉得这儿媳又在拿自己开涮。
黄秀秀斜倚在床上,脸上却没什么玩笑的神色,慢悠悠地说:
“您看中院的何家,傻柱在轧钢厂食堂,一个月三十五块五。”
“何雨水还小,花不了几个钱。”
“最关键的是何大清,四级炊事员,月工资六十多块!”
“爷俩加起来月入过百,天天饭盒里不是荤油就是硬菜,小日子过得比谁都滋润。”
她顿了顿,看着婆婆渐渐变化的脸色,继续煽风点火:
“何大清人是长得磕碜了点,可家里条件实在啊!”
“您要是能跟他成了,往后还不是吃香喝辣,只管享清福?”
“到时候,别忘了拉拔您这亲儿子和孙子就成。”
贾张氏起初以为儿媳消遣自己,
可听着听着,心里那把算盘噼里啪啦一打,竟然真觉得有几分道理。
一想到何家那白面馒头和油汪汪的饭盒,她的心思立刻活络起来。
黄秀秀看着婆婆那副心动模样,心里冷笑。
去吧,看你这老脸往哪儿搁!
反正这事成不成,自己都没损失。
最多事后被邻居们笑话几句,她黄秀秀根本不在乎。
户口和粮票的事,牵动着院里不少人的心。
许多农村户口的人聚在一起,愁云惨淡,最后没法子,只能去找院里现在唯一的管事大爷阎埠贵。
“三大爷,您给想想办法,这户口能想办法转吗?”
“没户口就没定额,往后这日子可咋过啊?”
“以前不觉得,现在才知道,有个城市户口简直是金疙瘩!”
阎埠贵哪经历过这场面。
被众人围住,只得苦笑摆手:
“户口这事是国家定的。”
“我一个小小的管事大爷能有什么办法。”
“大家……还是自己多想想辙吧。”
好不容易把众人劝走,阎埠贵自己也觉得一个头两个大。
刚当上管事大爷那会儿,他觉得挺风光,谁家有事都来找他评理,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。
可时间一长,鸡毛蒜皮的麻烦事越来越多,很多问题他根本解决不了。
听着大家的埋怨,他越来越感到力不从心。
此时此刻,他竟有些怀念起以前三个大爷一起管事的时候了。
至少有事能商量着来,压力也不用一个人扛。
“唉。”
阎埠贵叹了口气,“可惜老易、老刘他们……一个个都不安生,光打自己的小算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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