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十万!”谢岁穗毫不退缩,盛阳伯府全族,捏在她手里呢。
“你要那么多银子做什么?”
“砸水,听响!”
“你……最多两千。”
“十万!”
“五千!”
“十万!”
“议价有来有回,你怎么就不少点?”
“谁跟你议价?十万,一个铜板都不能少!”
“不可能!”
“真的?——各位听着,刚才在竹影轩,余塘说三个月后,他要称……”
“十万,我给!”余塘立即打断她,急赤白脸地说,“我马上回府给你拿。”
“成交!半个时辰,让我看到你的诚意哦!”
哦你娘!
“塘儿,她这是敲诈,我们报官!”余夫人怒道。
齐玉柔也说道:“你因退婚,向他人要那么多银两,完全可以告你勒索。”
谢岁穗摆手:“去告!快些!”
余塘恨恨地看了谢岁穗一眼,拉了盛阳伯夫人,匆匆离去。
齐会看着双方结亲的事就这么黄了,谢岁穗还莫名其妙敲诈了余塘十万两银子。
把手里的茶盏狠狠地往桌子上一拍,吼道:“谢岁穗,你发什么疯?你给我跪下!”
谢岁穗一把抢过他手中的茶盏,“哗”直接泼到他的脸上,惊恐地说:“相爷,你要冷静啊……”
齐会被泼得嗖一下站起来,椅子发出“嗞哇”一声。
“谢、岁、穗……”
骂人的话未出,就听到一声河东狮吼,震得窗棂哗啦直响。
“闺女,你的头,你的手……
谁——
干——
的——?”
平地起风,杀气排山倒海,一波未平一波又起,在场众人,耳膜几欲炸裂,嗡嗡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