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军府的谢三郎,包庇害死自己亲爹的罪魁祸首,还栽赃我们国公府,他分明与她有私……”
“情”字未出,谢星朗一脚踹出去,小沈氏被踢飞了。
“你,你竟敢打我娘?她可是你长辈!”
“对了,不能漏下你。”
抬脚,狠踹,也赏了谢流烟一脚。
谢三郎把自己的鞋子在地上蹭了蹭,嫌弃地说,“老子的鞋都脏了。”
“咱们去买新鞋。”谢岁穗忽然邪邪地一笑,说道,“三哥,和坏种讲理,会染霉运。”
朱颜也想跟着走,谢星朗冷冷地斜她一眼,说道:“你留在这里继续演戏吧!对了,以后离岁穗远一点,话也不准和她讲!”
“呱~”
“呱~”
在对面屋檐上排队看热闹的乌鸦被哪个不良人用石子袭击,呱呱叫着飞起!
“噼里啪啦”
大便从天而降。
红红黄黄,臭气熏天。
不偏不倚,谢流烟、齐玉柔、小沈氏一个都没躲开,被大便淋了一头一脸。
大便顺着头发丝落下。
嘀嗒,嘀嗒~
落在额头,挂在眼睫,糊在鼻梁,粘在嘴唇,淋在初夏的薄衫上。
就连朱颜都被溅了一身。
整条街静了一息,谢星朗掐腰哈哈大笑。
谢流烟眼睛被糊住,她伸手拂开,啊啊啊啊,两手都是黄黄的那啥呀!
百姓一个比一个躲得快,天,相府果然是衰神附体,谁靠近谁倒霉啊!
“天呀,齐大小姐、谢小姐、谢二夫人被黑老鸹拉了一头一脸。”
“没看见吗?一大群!”
“那也没这么多屎吧?”
“那有啥啊,老鸹今儿拉肚子,一边吃一边排泄,一斤老鸹半斤屎……”
谢星朗唇角挑起一角,冲大家喊道:“父老乡亲们,看明白了吧?谁是瘟神,自有鸦知。”
在场百姓都哈哈大笑起来。
琼楼三楼窗户开着,窗后一人站着,神色晦暗。
正是齐会。
今日他与人相约在这里吃饭谈事,那人相貌一看就不是重封人。
此时那人操着蹩脚的汉语道:“奇怪,那些乌鸦是怎么拉那么多的?”
“……”齐会脸色都黑了,尽管他没看见怎么回事,但一定是谢三郎搞的鬼。
谢岁穗说的那些话,更让他恼怒。
不过,他不能出面,旁边有贵客,小不忍则乱大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