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范朵,别哭,不就是个贱雌,我们两个出马,还怕对付不了她,”桑乔脸上敷着冰袋,说话含糊不清。
范朵也不明白,这两年来,她放下身为雌性的高贵,每天对萧邈嘘寒问暖,体贴入微,即使遭到他的冷眼也不放弃,别人的冷嘲热讽更不在乎,可为什么,难道是自己不够美吗……
毛晴小心翼翼的给她擦着眼泪,“她是萧邈的雌主,我们……”
桑乔用力一推,把她推倒在地,她柔嫩的手掌磕碰在碎石上,砂砾钻进肉里,刺痛感袭来,“毛晴,你到底哪一边的,难道也要学那王悦叛变。”
经过早上这件事之后,王悦见范朵遇事只会躲在后面,不肯出来说一句话,瞬间清醒过来,不跟在她屁股后面混了,转而屁颠屁颠跟着姜落。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……”毛晴想解释,毕竟她兽夫的官途还掌握在范朵兽父的手里。
“行了,都少说两句,这事不要再提,”范朵擦干眼泪,终于出声,“你的手没事吧,快去找医疗兵包扎下。”
不管何时,何种环境,自己温柔善良的人设必须要维持住。
“范朵,你就是太温柔善良了,才会被那些贱雌伤害,我要是你,早就出手了,”桑乔一直替她愤愤不平。
身为流放地地位最高的雌性,所有低贱的雌性都要给她让路。
‘温柔?善良?哼,’范朵心里冷哼一声。
看来桑乔是把好刀……
帐篷内,王悦正乐呵呵的坐在姜落床边,眸中满是激动。
“我早就想扇桑乔了,你可真勇敢。”
“……”
想扇就动手啊,憋着不难受啊?
“你是哪里人?犯了什么事情来这里的?”
“……”
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“你的枪法可真准,帅气极了,你是跟谁学的?”
“你说这么多到底想干嘛?”
姜落也不明白,不过是打了一个出言不逊的雌性,她怎么就赖上自己了?
“偶像,我以后可以跟着你吗?放心,我很乖的,绝不给你添乱。”
得,原来自己一不小心成了她的偶像了。
“我喜欢独来独往,不喜欢有人跟着。”
“没关系,不用管我,你忙你的就行,就当我是个屁,”她咧着嘴开心的笑起来,嘴角的两颗虎牙格外的可爱。
这时,帐篷外响起雄性急切的声音。
“金医生,快,快,快救救他。”
一名飞行类兽人,脸上长着尖尖的喙,鸟爪深深陷进泥土里,洁白的羽毛被鲜血染红,背上背着一个受伤严重的雄性,他的瞳孔里蔓延着一条条黑色的黑丝,恐怖极了。
这是被感染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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