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。
他是臣妇的儿子,臣妇有什么,他哪会不清楚。
不瞒皇上皇后,臣妇的嫁妆单子,当初也被他复刻了一份,给秦尚书过目。
可事实证明,臣妇根本没有什么金矿。
但他咬死了有,还哄得秦尚书相信。
所以后来许长时间,秦尚书府一直针对臣妇,就是为了臣妇的嫁妆。”
“臣妇教不过这个儿子,所以只能与他断了关系。希望外人不要因为他的信口雌黄,而胡乱猜测。
臣妇想,臣妇只要与他没有了关系,外人就不能从他身上入手,想从臣妇身上得到什么。
可他还是得到了报应。
上一回,他的马车被撞,虽然到现在也没有抓到真凶。但明眼人都知道,是秦贵妃差人干的。”
李筱雅偷看了一下皇上的脸色。
见他没起怒容,便继续道,“秦贵妃为什么要对他下死手,除去皇上派了秘密任务给顾谨荣,其最大的原因,无非还是因为那金矿之事。
秦贵妃定是觉得,是顾谨荣扯了个弥天大谎,才让她的哥哥秦尚书和侄子秦轩昂走上不归路。
她要报复!”
这些话,看似没什么道理,但让多疑的皇上不得不深思。
他对李筱雅的话只信两成,偏偏是这两成,不得不让他想得有点多。
“李筱雅,你今天屡次提到秦岭金矿,是想告诉朕什么?”
李筱雅稍稍抬起眼,“皇上,臣妇想告诉您,若有人跟您讲,臣妇有秦岭金矿矿址,一定是骗您的。”
皇上脸上挂着冷笑,“确实有人跟朕说过,可朕贵为天子,这天下都是朕的,朕从未把那秦岭金矿放在眼里。”
“是顾谨荣是不?”李筱雅顿时激动,“一定是他在皇上您跟前胡说八道。皇上您慧眼如珠,一定没有相信他的鬼话吧!”
皇上微微点头,“当然,朕当然不信。”
李筱雅呼了口气,“臣妇就知道顾谨荣在外生事不只一次两次了。他是臣妇的儿子,臣妇太过了解他。
他说那样的谎话,一定是想让皇上您重视他。
如今他也算自食了恶果。
皇上,您说他说那样的假话,也许不只跟您讲了,跟秦尚书秦贵妃说了,一定还跟其他人讲了。
有人要他的命,还真不奇怪。”
她又重重呼了口气,十分沉痛般,“皇上,他骗了太多了的人,所以有人要他的性命,一点也不奇怪。
臣妇与他断绝关系,实在是他冥顽不灵。
为了整个顾家,臣妇才不得不做出那样的举动。
做为母亲,臣妇的心比任何人都痛。”
皇后微微叹气,“顾老夫人实在难为你了!”她也在打量皇上的神色,揣磨着圣上意思。
但无论如何,她都知道,皇上不会在这个时候选择与这李筱雅彻底撕破脸。
秦岭金矿,皇上嘴上说不在乎,可作为枕边人,她比任何人清楚,皇上有多么的忌惮,有多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