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蒋致远,你有你的痛,但你不是我。你永远不会明白,我为何会这样。
秦贵妃于我,有血海深仇!
我那四个儿子,更是她的刽子手,外人怎么说我不重要。
我要他们死!
我就是那样的心狠!
也是顾长青他早早死了,否则他也在其列!”
李筱雅扔下这话,朝外走去。
“喂,”蒋致远直接翻过书桌,追向她,又伸手一把握住她的胳膊。
“你让开!本夫人要回家去!”
蒋致远用力,李筱雅只能用力挣扎。
“别这样!”他轻声安抚。
但李筱雅此刻无法自控,若不是那强有劲的手抓紧了她,她怕是要疯狂地撞墙。
“蒋致远,你不懂。”她喊道,“没有人能懂。你不是我,你不明白。”
蒋致远用力扯过,把她拥入怀里。
“到底怎么呢?”
怀抱很暖,能把沉浸在那黑得不见五指的房间里的李筱雅从困境中扯出来。
周身的谩骂,辱打,被一缕阳光强烈地驱赶。
“好痛!我好痛!”李筱雅低喃,“我太痛了!他们打我,骂我,他们虐待我,他们把我打死了!就为了那些金矿,他们把我折磨至死。我什么也不知道,不知道。
我不知道有什么金矿。
我什么也不知道.”
书房烧的炭火炸出火星,子姜驻足在门口。
蒋致远走了出去,“叫个大夫来。”
“顾老夫人没事吧!”子姜年轻的脸蹙成一团。问完才惊觉,爷让他请大夫。
“是,属下即刻去。”
蒋致远呼了口气,转过身,把靠在书桌边上的李筱雅抱回怀里。
轻昵,“你到底经历了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