官司!”
“对!报官!送衙门!”众人顿时哄闹起来。
“来人!捆了送衙门!”
尤卫辰一挥手,几名侍卫立刻上前抓人。
“谁敢!”苏尹浩厉声阻拦,“尤卫辰!你别太过分,敢动音儿一根汗毛,我绝不放过你!”
他忽然想起,酒楼外还有从军营调来的精兵,比人多?尤卫辰未必能占上风。
尤卫辰目光如炬,像是看穿他似的,嗤笑一声:
“你那些兵早让我撵回军营了。苏尹浩,胆子不小啊,私调上千精兵,你是要造反吗?”
这话像盆冰水浇下来,苏尹浩面如土色,一时之间竟不敢作声。
“此事我已派人上报朝廷,你最好现在就去跟圣上解释。”
“音儿,你放心,不会有事的,我去去就回!”苏尹浩权衡利弊,无奈撇下洛音匆匆离去。
洛音心中大骂狗男人,小说中原身被太子抓走时,这渣男就做了缩头乌龟,现在又是如此。
尤卫辰收回目光,转头对富商家眷承诺:
“诸位放心,凶手必定伏法,给你们一个交代。”
芷兰见侍卫来押人,不肯让开。
洛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拦了下来,在她耳边低语了几句。
一路上,洛音心中暗骂这一家疯子,竟然扯上她,居然还要把她送官治罪,真是离了个大谱。
片刻之后,众人来到了顺德府衙。
堂前朱漆大门洞开,两侧衙役持水火棍肃立,如泥塑般纹丝不动。
京兆府尹端坐案后,一张瘦长脸藏在乌纱帽下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惊堂木。
洛音被衙役狠狠按跪在青石板上,膝盖骨磕出一声闷响。
“跪好!”衙役厉喝一声。
堂上京兆尹重重一拍惊堂木,声音震得她脊背一颤。
听完来龙去脉,他眯了眯眼,扫视了堂下——尤侍郎不能得罪,苏将军的人惹不起,原告还是皇商......
在京城断案最是头疼,随便砸到个人,十个有九个背景不简单,得罪谁都不行。
他揉了揉太阳穴,转头问大夫:“真是中毒?”
大夫支支吾吾:“吐泻之症像中毒,可也不一定......”
“案子很简单!谁得益,谁就是凶手!”一旁听审的尤诗诗突然打断大夫。
“今日若因这事把酒楼交给她,她就是最大获益者。不是她还能是谁?”
洛音正低头盘算如何脱身,听到尤诗诗信口雌黄,抬头争辩:“证据呢?”
京兆府尹敲了敲下惊堂木:“苏夫人,你可有实证?“
“实证......”尤诗诗一愣,突然挺直腰板,“自然是有!酒楼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