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嘛。”
皇上看向燕池安。
燕池安毫无畏惧:“陛下，儿臣从未做过此事。”
皇上冷笑道:“好一个从未做过！那这人证从何而来的？！”
在皇宫内院里，做没做过不重要，重要的是结果。
燕池安深知是自己大意了，无法反驳。
洛音还想帮着说两句，毕竟是盟友，奈何一旁皇后娘娘抢过。
“陛下，以臣妾看来，这人证证词并不能完全相信。”
洛音一愣，这啥情况？良心发现了？
接着，皇后继续道:“但是，无风不起浪。这事儿与裕王却也脱不了干系。还得由陛下定夺。”
好一个废话文学，够日无聊的官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