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她将窗户重新关上,指尖还残留雪花的冰凉。转眼看到安静坐着看雪的男人,岳寂桐突然起了坏心思,她将冰凉的手指顺着他领口放进去,贴在他颈窝上。
“凉不凉?”
莫西楼缩了缩脖子,被冰了一下,他猛的转过头,眯起眼睛,看向她的眼神带着危险的光。
岳寂桐被他饿狼一般的眼神吓了一跳,将手抽回来,打算后退两步,和他保持距离。
还未等她离开,一双有力的手突然揽上她的腰,一把将人拽了过去。
她就这样跌坐到她怀里,双手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,以支撑自己,避免滑落。
“岳寂桐,你输了,你是不是该叫我什么?”
经过他提醒,岳寂桐突然想起在飞机上打的赌。
没想到她输得如此之快。
这才第二天啊,怎么就下雪了呢?
不对啊,昨天看的天气预报不是这样的。
该死的天气预报,一点都不准。
“岳寂桐,你走神?”莫西楼在她腰上捏了一把,不轻不重,惹得她有些痒,想挠挠,又不好意思。
她回过神,知道自己输了,应该愿赌服输才是,可嘴巴张开又闭上,那两个字一直在嘴里打转,怎么也说不出去。
莫西楼就这样盯着她开开合合的嘴巴,气氛僵持了五分钟,她还是没能发出声音。
“岳寂桐,你突然哑了?”
她咽咽口水,低着头不敢看他,讨价还价,“又没说什么时候叫,能不能……让我准备一下。”
莫西楼伸出手,抬起她的下巴,眼底染上几分恶劣的笑意,盯着她那双湿漉漉的眼睛,嗓音微哑,“这有什么好准备的,又不是要让给你和我睡觉。”
“嗯……”岳寂桐眼神乱瞟,不敢和他对视,小声解释:“就是,没叫过,叫不出口。”
简单的两个字,一直在她嘴里打转,但怎么也叫不出来,光是想想,已经开始脸红了,太羞耻了。
莫西楼一怔,眼神忽明忽灭,一点难解的情绪从眼里划过,随即放开了她,“行,那给你一点做心理建设的时间。”
又抬手刮刮她的鼻尖,“记得别让我等太久了。”
莫西楼觉得自己把一辈子,不,是两辈子的耐心和宽容都给了她。
“嗯,我们出去看雪吧。”她点点头,从他怀里起来,期待的看向窗外。
今年的第一场雪呢。
“走吧。”
冰雪大世界。
巨大冰雕建筑林立,形态各异、美轮美奂。似巍峨宫殿,气势恢宏;如蜿蜒盘旋的巨龙,张牙舞爪;精致小巧的亭台楼阁,古色古香。
阳光映照,冰雕建筑散发出五彩的光,光线都经过冰层的折射和反射,交织在一起如梦如幻。
“莫西楼,太冷了。”岳寂桐跺了跺脚,感觉腿都是麻的,呼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