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“嗯。”岳寂桐抽噎着,瞪了他一眼,语气凶巴巴的,“我讨厌你。”
莫西楼:???
他没记错的话,他才刚睡醒,好像还什么都没做吧?
随便吧,老婆肯定有她自己的道理,他先道歉,准没错。
“对不起,宝宝,都是我的错,别讨厌我,好不好?”
他低头在她唇角亲了亲,吻干她的眼泪,捏捏她的脸,又揽着她的腰,将人抱进怀里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岳寂桐紧紧搂着他的腰,眼泪又溢了出来。
他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哄着,“宝宝不哭,生气可以打老公。”
“我昨晚梦到……”岳寂桐将脸贴着他的胸膛,声音闷闷的。
“梦到什么了?”莫西楼有点好奇,他在梦里又做了什么混蛋事?能把老婆惹哭?
“我梦到我们两个变成两只喜鹊……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们生了三只小喜鹊……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冬天到了,你说要出去找点树枝搭新窝,路上被其他喜鹊勾搭走了,只留给我嗷嗷待哺的三只小喜鹊……”
岳寂桐:“你这个花心的老家雀。”
莫西楼:……又是躺在床上锅从天降的一天。
“我的老婆大人,我对你的忠心,天地可鉴……”他竖起三根手指表态。
岳寂桐用手戳他胸膛,嘴里嘟囔,“可你在梦里跟别的喜鹊一起飞走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莫西楼收回手指,语塞,痛恨自己词汇量稀少,竟无言以对。
半晌,才想出为自己辩解的话,“你的梦我控制不了啊,我如果能控制,肯定把那叛变喜鹊抓回来打一顿。”
“哼。”岳寂桐张嘴,在他光裸的胸膛轻轻咬了一口。
“嘶……”莫西楼抽了一口气,眯着眼睛,语气低沉,“宝贝,咬重点。”
“呸。”她松开嘴,还吐了一口,“咸。”
“那你还咬?”莫西楼笑,胸膛震动着,抬起手腕,看着上面的一小排牙印,有点无奈,故意逗她,“我从昨晚到现在一直没洗过手,你刚才可咬了我半天呢……”
“呸呸呸。”岳寂桐对着他的手吐了几口,“好咸好咸好咸。”
莫西楼捂住她的嘴,不准她吐,垂眸看着她,“昨晚我都没嫌弃你咸呢,你倒是嫌弃上我了?”
岳寂桐脸色一红,将他的手拉下去,眼睛盯着他锁骨处的红痕,那是昨晚被她咬的。
“我……才不咸。”她咬着唇呢喃。
莫西楼笑了一声,捏她的脸,“是是是,宝贝最甜。”
他又故意叹了一声,“诶呀,昨晚也不知是谁,一直哭喊着让我用嘴……”
&nb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