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鹤安,你已经长大了,若是以后为父不在,你要好生照顾你母亲。”
“若是陈家对你们不好,那你就带着你母亲离开,二房……不欠陈家任何东西。”
“父亲,你说这些是何意?”
听到陈耀说这些话,陈鹤安的心里浮出一丝丝恐慌,快步上前站在门口,隔着门劝说。
“祖父他只是觉得鹤一没了父亲,所以才偏心一些,可父亲还有母亲和儿子,切莫因为那些话而伤心,我们以后会过得很好的,父亲……”
“为父知道了。”陈耀打断了陈鹤安的话,淡淡地说道,“你不必担心,为父乏了,退下吧。”
陈鹤安总觉得陈耀怪怪的。
可是他也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,当下只能应了一声,随后转身离开。
而陈鹤一跟着陈勋回到他的院子时,登时跪在了地上。
“祖父,今日之事实在是误会,我不是有意去招惹二叔的,而是因为我在长公主身边见到了一个与二叔极其相似的人。”
陈鹤一聪明。
他知道刚才陈勋为了护着他,到底是寒了陈耀的心。
所以他只有立刻找出另一个更为重要的理由,让陈勋觉得他不是有意找陈耀的麻烦,如此才能让自己这位祖父不再怪罪他的莽撞。
“我当时实在是气急了,只以为二叔他丢了陈家的骨气,没想到是个误会。”
说到这里,陈鹤一低下头,乖顺地认错。
“祖父,鹤一知错。”
“起来吧!”看到孙儿这般,陈勋到底是没有责备,只是挥挥手,有些乏累地说道,“你二叔那个性子,最是木讷古板,先前我让他去寻长公主,也只是想逼着他去跟长公主谈交易。”
“瘦死的骆驼比马大,陈家现在手里握着的未必不会让长公主心动,再说,长公主身边那么多面首,怎么会瞧上你二叔?”
“以后你不要做这种没有意义的事,要学会藏拙,学会用人才行,否则以后没了祖父,你岂不是寸步难行?”
陈勋有些担忧。
在他看来,陈鹤一太过单纯,若是真的留下他,到时候陈家那些人怕是要把他拆骨入腹。
他该怎么护着大儿子这唯一的骨血呢?
“不好了!”
“走水了!”
就在这个时候,外头突然就乱了起来。
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陈勋带着陈鹤一大步走了出去,眼见着下人都往二房的方向跑去,当下蹙眉开口。
“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?”
“老爷!”
这个时候,陈管家已经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,颤声开口。
“不好了!
“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