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!” 吴诗文脸上笑开了花,语气里满是宠溺。
“刀哥你真坏!” 刘玉儿娇嗔着噘起小嘴,假装生气道:“你明明知道我进来了,还在这儿装不知道,故意逗我。”
这对恋人相处的方式也挺特别。自从吴诗文爱上刘玉儿,就跟找到了专属昵称似的,笑着给刘玉儿起了个 “小狐狸精” 的绰号。
而刘玉儿呢,不叫他诗文,也不叫刀先生,就甜甜地喊他刀哥,这一声 “刀哥”,喊得吴诗文心里暖洋洋的,仿佛整个世界都亮堂了不少。
“小狐狸,我就知道你会来!” 吴诗文一脸自信,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。
“吹牛,骗人!” 刘玉儿不服气地反驳,脸上却带着笑,她心里也清楚,吴诗文有时候就跟能看透她心思似的。
“而且我还知道你来干啥。” 吴诗文故意卖关子,嘴角一扬,看着刘玉儿,那模样跟个调皮的孩子没啥两样。
“你就会诈人,你说说看。” 刘玉儿双手抱胸,假装不信地看着他,心里却好奇得很,想听听他能说出啥来。
“第一,你是来拿协议书的。” 吴诗文一本正经地说,眼神里透着笃定。
“嗯,还有第二呢?” 刘玉儿追问,眼睛紧紧盯着吴诗文,想从他脸上看出点啥。
刀先生盯着刘玉儿,脸上露出坏笑,带着点调侃,又满是爱意,轻声道:“这第二嘛…… 这么久没来,你肯定是想跟我打平伙了。”
“打平伙” 这词,在当地有特殊意思,刘玉儿自然懂。她开着发廊,平日里接触的顾客三教九流,啥人都有。那些插科打诨的话,荤段子、黄段子,她听得多了去了,每次听都觉得特恶心,俗得掉渣。
可奇了怪了,同样的话从刀先生嘴里说出来,她不但不反感,反而觉得挺荣幸。她心里明白,这是因为刀先生爱她,他说这些话,是爱的表达方式,跟那些不怀好意的人根本不是一回事。
听刀先生这么说,刘玉儿的脸 “唰” 地一下就红了,跟熟透的苹果似的。这种羞涩的反应,是其他男人从没让她有过的。她嗔怪道:“你别乱说,我可没那么想,是你自己想的,我才不想跟你打平伙呢!” 语气里带着娇羞,还有点撒娇的意味。
吴诗文看着刘玉儿这可爱模样,忍不住在她脸上亲了一口,坏笑道:“有些人嘴上说不想,心里可不是这么回事,你不想,脸红啥,心跳啥?”
“脸红说明我身体健康,心跳本来就该跳…… 脸不红那是贫血,心不跳那是死人!” 刘玉儿一边说,一边挣脱吴诗文的怀抱,假装生气地站在一旁。
吴诗文见状,赶紧一把将她搂进怀里,坐在椅子上,怕她真生气,一下子捂住她的嘴,笑着说:“快别说傻话,这第二卦算我错了,咱们算第三卦。”
刘玉儿抿嘴笑:“吴大仙,先别算第三卦,说说你的第一卦,你咋知道我是来拿那该死的协议的?” 吴诗文笑着解释:“也别骂它该死,贾仁慈出的房租可比市价高不少呢。”
一听到吴诗文提贾仁慈,刘玉儿的脸立马就拉下来了,跟六月的天似的,说变就变。她柳眉倒竖,咬着牙道:“我才不稀罕那老狐狸租我的房,宁愿空着,宁愿把房子当‘太平间’,当停尸房!” 在她心里,对贾仁慈那叫一个厌恶,想起以前的种种,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“好了,玉儿,算我说错了!” 吴诗文见刘玉儿真生气了,赶紧拉过她的手,满脸赔笑道歉:“都是刀哥错了,不该提那个王八蛋,咱不说他了,先说第一卦。刚才我路过你发廊的时候,看见太平镇派出所新任所长赵不留进去了,是不是?”
“是啊,” 刘玉儿点点头,脸上的怒气消了点,“这赵不留还挺有意思,拐弯抹角地打听发廊,好像对三楼的‘健身按摩房’挺感兴趣,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啥药。”
吴诗文听了,微微点头分析:“这就对了,我能看见赵不留进你发廊,贾仁慈的人肯定也看见了。赵不留刚到太平镇,头回进你发廊,疑心重的贾仁慈肯定会担心你跟他签的那份租借协议。他怕你和赵不留勾结,坏了他的好事。”
刘玉儿觉得吴诗文分析得挺在理,点点头:“你分析得对,那再说说你的第三卦。” 吴诗文神秘一笑:“第三卦嘛,想必是贾仁慈要请我去醉仙楼喝酒。”
“是不是有人来过?” 刘玉儿双臂紧了紧吴诗文的脖子,身体前倾,分开腿,跟骑马似的骑在他大腿上,眼神里带着疑惑盯着他问。吴诗文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