叨着:“别怕别怕,妈妈在这。”
听到动静,一个头发花白的大爷拉开铁门走了出来,喊着:“谁啊?”
房华上前跟他说:“你好,我是小洁的班主任,她几天没上学了,我来家访了解一下情况。”
大爷耳朵不太灵光,伸了一下耳朵,哈了几声。
房华提高音量,靠近他耳边又说一遍。
听清是小洁的老师后,大爷赶忙招呼让房华进屋去,呵斥了一声让狗不要再叫了。
“小洁,你老师来了。”大爷朝屋里喊了一下。屋里人可能没听见,没有反应。
房华抱着钱宁跟着大爷穿过院子,走进客厅,观察了一下四周,屋里东西虽算比较齐全,但看起来像是有些年月了。
大爷回头跟房华说:“小洁在房间里给她奶喂药,可能没听见”,他走进左侧的房间,示意房华进来。
房华想放下钱宁,要走进去看一下,钱宁小声抽咽不愿到地上。房华只好跑着她走进房间。
在门口房华就隐隐约约闻到一股药材味,走进房间味道更为浓郁。房间里一个老妇人半躺在床上,一个小女孩端着碗一口一口给她喂药,桌子旁堆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药盒子和中药包。钱宁这时也收了声,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画面。
小洁以为是爷爷,没回头,轻声道:“爷爷,你把外面晒的陈皮给收回来吧,我给奶奶喂完药就去做饭。”
“小洁”,房华唤了她一声。
她这才猛地回头,瞳孔微震,“房老师,你怎么来了。”
大爷率先开口:“你老师看你这几天不上学,特意来看你怎么回事。小妹啊你干嘛不去学校啊?”
转头他又对着房华讲:“老师,她这几天不知道干什么了,前天吧好像是,她上完厕所回来就不肯去了,我跟她奶问她她又不说,你帮我好好说一下她。”
“爷爷你别说了!”小洁眼睛红红的,她擦了一下眼泪,对房华说:“老师你先到外面坐一下吧,我给我奶奶喂完药就出来。”
大爷也闭上了嘴,出去的时候看了一眼刚哭完的钱宁。
小洁奶奶撑起手,想坐直身子,小洁赶忙去扶她。
这时房华看到她裤子后面的一小片血迹,她走上前,“小洁,你月经来了。”
小洁茫然:“月经是什么?”
房华有些愣怔。小洁奶奶恍然大悟:“你这孩子,原来是来事了,我说你怎么这几天时不时就换裤子洗衣服。”
“老师,怪我怪我,我没关心到位孩子,我身体不好,近些年基本上都躺床上过日子的,天天吃药咳咳咳……”话还没说完,她便开始咳嗽起来。小洁伸手给她顺顺气。
“小洁爸妈都在外地打工,弟弟还小就带在身边,也就逢年过节才回来,她从小跟我们老两口过的,孩子长大了我都没发现。”她抬起手来捋了捋小洁的头发。
小洁小声地啜泣着,房华问了之后才得知,小洁以为自己生病了,也不敢告诉爷爷奶奶和爸爸妈妈。最近几天一直血流不止,她以为自己要死了,想在最后的日子里留在家多陪陪爷爷奶奶。房华又心疼又无奈,揽住她的肩膀,给她讲了一些基础生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