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。
他用了些力道,慕夕阙猝不及防被他扯到榻上,他在她身后躺下,鼻尖抵着她的后颈,双臂还环着她的腰身。
那两杯酒给了他勇气,他如今脑子不如平日清明理性。
这几日来,他一方面欣喜这桩婚事,但片刻的欢愉也抵不过反反复复的不安,他足够了解慕夕阙,心知她如今对他并无情爱。
越是去想她为何应下这桩婚事,便越是能敏锐觉察出,她一举一动中隐约的怒意。
闻惊遥抱得很紧,他个子高便足以将她拢入怀中,闭上眼闻着她身上的馥郁的香,那股始终萦绕的香让他多了些安全感,却又让他更加想要收拢怀抱抓紧她。
“我怎么会生你的气。”他低声喃喃。
慕夕阙被他箍在怀里,他的怀抱贴着她单薄的脊背,她面无表情,垂眸看着他环住自己腰身的手,修长洁净、带着薄茧的手贴在她的小腹前,将她按入他的怀里。
他的呼吸洒在她的后颈,温凉清淡。
闻惊遥又低声重复了遍:“我视你如珍宝,如大道,我怎么会生你的气?”
“夕阙,我不会生气的,你做什么,对我如何,我都不会生气的,你喜欢我一些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