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陶长霆的声音在颤抖,眼眶瞬间就红了,他死死抓住叶阳的手臂,像是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:
“求您……一定要救救我父亲!”
“答应你们的事,我自会尽力。”
叶阳的语气依旧平静,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,让人莫名心安。
他随手拿起茶几上的一张宣传单,翻过空白的背面,手腕翻转,笔走龙蛇,一个药方跃然纸上。
“去济生堂,找常叔抓药,煎好后立刻带过来。”
他把药方递给陶长霆。
“济生堂?”
陶岳接过药方,眉头微蹙,有些迟疑地开口:
“楚先生,要不去中心医院抓药?那里的药材……会不会更道地些?”
他顿了顿,似乎在斟酌用词。
“济生堂的事,便是我的事。”
叶阳淡淡扫了他一眼,语气虽轻,却透着一股不容置喙的意味。
“我明白了!”
陶岳这种在官场沉浮多年的老狐狸,哪能听不出弦外之音?
他心头一凛,知道自己多言了,连忙收起药方,转身就往外冲。
陶岳前脚刚走,叶阳后脚就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,缓缓展开,里面整齐地排列着一排银针——寒星银针。
他走到陶狼山身前,手指轻轻一挑,松开了老者胸前的纽扣。
深吸一口气,叶阳的眼神变得锐利如鹰隼。
只见他手腕翻飞,快若闪电,几根银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刺入了陶狼山身上的几处关键穴位。
银针没入极深,只留下短短一截针尾,在灯光下闪着寒光。
陶长霆站在一旁,紧张得手心都攥出了汗,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,大气都不敢喘一下。
“楚……楚先生,”
他终于还是没忍住,声音发干地问道:
“扎这么深……真的不会伤到我父亲吗?”
“放心,阎王要他三更死,我能留他到五更。”
叶阳头也没抬,语气淡淡的。
“……”
陶长霆顿时被噎得哑口无言。
这话要是别人说的,他早就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了。
可眼前的人是叶阳,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有丝毫造次,只能硬生生把所有担忧和质疑都咽回肚子里。
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当叶阳落下最后一针,陶长霆才如释重负般长长地吁了一口气。
这场看起来有些“惊心动魄”的针灸,总算是有惊无险地结束了。
“坐着等吧,别太紧张。”
叶阳将寒星银针收好,放回布包,然后走到沙发旁坐下,拍了拍身边的位置。
陶长霆如坐针毡,勉强挤出一丝笑容,在叶阳对面的沙发上坐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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