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对鹊玲说过,她知道真相的那天,也是他们分别的日子。
鹊玲左手拎着酒和下酒菜,右手甩着骨鞭——这是她十八岁生日时师父们送她的礼物。
“师父们,我回来了......”
道观不复往日的整洁,此时大门随意敞开,地上到处散落着师兄师姐们晾晒的草药。
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。
鹊玲扔下左手的东西,拿着骨鞭就往里冲。
复仇二字充斥了她的脑海,毁灭了她的理智。
越往里进,血腥味越浓,鹊玲也看见了越多熟悉的脸庞。
笑着教她读诗的微尘师父...每天带着她习武的泽兰师父...总是会把最好吃的藏起来给她的百佳师姐...总会笑着叫她小鹊玲的廷玉师兄...
昔日活生生的人,现在却惨死在他们最爱的道观。
她要看让她家破人亡的人是谁,定要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!
鹊玲一路冲到最顶的房间,推开门,一身穿斗篷的人背对着她。听见动静,那人向后转身,面上戴了面具,看不出相貌。
鹊玲也不在意,拿起骨鞭就往上冲,她必要叫这人成一具死尸。
她还没上台阶,面具人一招手,周围瞬间窜出十几个黑衣人与鹊玲争斗。
打退了一波还有一波,终究是单人难敌多拳,鹊玲最终还是被打倒在地,无论如何挣扎也无法起身。
面具人这时才慢慢走下楼梯,来到鹊玲面前,左脚抬起,踩在了鹊玲的脸上。
“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?”
面具人说这话时脚下的力度不断加深,疼痛袭来,但鹊玲的眼睛仍死死盯着他。
脚从脸上移开,面具人蹲下来,带着手套的手抚摸上了鹊玲的脸庞,替她拂去散下来的发。
“哎,鹊玲,我这是在帮你。”毫无温度的机械音中甚至听出了丝怜惜的味道。
他起身向外走,那些还能行动的黑衣人跟在他身后离开。
机械音从鹊玲身后传来:“如果想要知道真相,你必须要走上最高的位置。”
“我等着你。”
一行人离开后,鹊玲周围那些只剩一口气喘息的黑衣人口中流出一口黑血,没了气息。
...
【我的老天奶,这才第一集为什么就这么虐!!】
【那面具人你竟然敢踩我鹊玲的脸!你下来我们谈谈!】
【面具人你不乘哦】
【第一集就这么高能,鹊玲好好看啊啊!】
【路人来抢云包场,结果忘了直接看完一集,这对吗?】
【沈恩惠你好会演!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