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的。”
她的声音听起来温温柔柔的，配着脸上刺目的红印，显得既善解人意又楚楚可怜。
她睫羽轻颤，看向祁宴礼，欲言又止道：“只是，阿辞好像对我有什么误会……”
祁宴礼没说话。
祁甜恬却气不过，“什么不是故意的！楚语姐，你现在还给她们说好话！”
“她们就是故意的！大哥！宋辞就是贱人，我看她跟她那个牢里的爹一样贱！啊——”
宋辞手上的力道倏然加重，“给我爸爸道歉！”
“呸！”
祁甜恬又疼又怒，胸口上下起伏，“我连给你道歉都不可能，还想让让我给你这个贱人的爹道歉？宋辞，你休想——啊！疼啊！松开我！”
“宋辞！”祁宴礼脸色阴沉，警告的喊她一声。
宋辞看了他一眼。
但只一秒便重新把视线落在了祁甜恬苍白的脸色上，冷声说：“祁甜恬，如果你还要这只手，就道歉。”
“我就不——啊！”
话音未落，祁甜恬就感觉自己的手腕快折了，“宋辞，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——啊——大哥救我！”
“松手！”
祁宴礼寒眸一凛，大步上前扼住宋辞的腕骨，阻止她使力。
宋辞转头看向他，眼尾微红，喉间阵阵艰涩，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，
“祁宴礼，她骂的是我父母！我要她向他们道歉！”
“宋辞，”
祁宴礼面无表情，冷漠的说：“适可而止。”
宋辞眼底掠过失望，溢满讽刺。
适可而止……
好一个适可而止。
可她凭什么要答应？
明明错的就不是她！
宋辞不再去看祁宴礼，执拗的盯着祁甜恬，“要么道歉，要么折一只手！我给你三秒时间考虑。”
“三——二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