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一声。
苏蘅若有所思地看像姜杉：“我没见过你说的方案。”
姜杉无理也声高：“我昨天亲自送过来的，怎么可能没有？”
苏蘅歪头，一脸单纯：“什么时候送的，我怎么不知道？”
“昨天下……”姜杉下意识要回答，却忽地想到什么，警觉看着苏蘅。
她仍是一脸无害的模样。
刚才，她就是用这个无辜的样子，差点儿让他说错话。
姜杉深吸口气，生硬地说：“反正就送到您这边了。您要是不签字，今天市场部安排的活动，可都没有办法执行。”
他用部门摆烂要挟苏蘅。
苏蘅耸了耸肩：“既然这样，那就别执行了。”
姜杉傻眼。
苏蘅看向姜杉：“姜经理呢？没事可做，回家休息？”
她说的漫不经心，带着不知世事的纯真。
可是，姜杉却还记得，昨天高层会议上，她三言两语气走三位副总的事。
她让他回去休息，是真让他放假，还是有别的想法？
姜杉不自觉脑补了一出新官上任，杀旧臣立威顺便安插人手的大戏。
“苏副总，我想起来了，那份方案之前已经通过审批了，我们这就去执行。”
姜杉气势汹汹而来，偃旗息鼓离开。
其他两个部门经理见状，原本还想去找茬，见状不得不放弃原计划，作壁上观。
苏蘅签了一上午的字，手都酸了，到最后甚至不认得自己的名字。
思来想去，她觉得还是要找个助理。
她给苏兆凌发信息，表达自己需要助理的想法，苏兆凌没好气地回复，已经在安排了。
苏蘅趁机提要求：【毕竟是我用的人，我想自己找。】
苏兆凌更加不耐：【随你，找好了联系人事部门办手续。】
苏蘅倍感意外。
苏兆凌莫不是被她气傻了？
苏蘅打开邮箱，又发了封邮件。
她决定回苏氏集团任职时，她就联系过。
妈妈以前资助过的商业天才。
对方若是愿意亲自帮她，自然最好。
若对方有更好发展，不愿意或没空帮她，帮她推荐个好用又人品不错的，也行。
可惜，她发的邮件都石沉大海。
快下班时，苏蘅接到程芜电话，说是有天大好消息要和她分享，约她一起吃饭。
苏蘅拖着半残胳膊赴约。
刚下楼，就看到不少员工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，冲着不远处指指点点。
苏蘅下意识看去，苏氏公司门口，停着辆极为惹眼的劳斯莱斯，车牌更惹眼。
瞬间头大，苏蘅假装低头整理袖子，悄然转弯往另一个方向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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