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明明是按照教程做的，结果却出人预料。
她的手，还被飞溅油点烫出了水泡。
苏蘅过来，看到惨不忍睹的料理台，礼貌地把程芜请出厨房：“人啊，别给自己找不自在，做自己擅长的事就好。”
程芜：“……”
好吧，有被安慰道。
很快，热乎乎早餐出炉。
苏蘅起晚了，简单煮了皮蛋瘦肉粥，又凉拌几样小菜，还有一小盘切好的水果。
她特意给程芜煎了个两面金黄的溏心蛋。
程芜盯着煎蛋，自我安慰，她只是不擅长做饭而已。
只是，咬煎蛋时凶神恶煞的样子，像要咬死仇人。
苏蘅吃早餐时，顺便打开手机。
刚开机，好几条信息争先恐后地蹦了出来。
除了广告，还有霍青婷和霍沉渊的。
霍青婷解释，她昨晚发照片和视频，只是想告诉苏蘅，霍沉渊在医院陪她，茶里茶气地让苏蘅别多想。
苏蘅没理会她，手指下滑。
霍沉渊也发了几条信息。
昨晚发的，是解释照片和视频来源。
渊：【婷婷出了点事，心情很糟糕，之前闹自杀。妈让我好好陪她。】
渊：【吵到你休息了吧？我替她向你道歉，对不起。】
渊：【别生气了。我过去看你，好不好？】
大概是她没回复，他便没再发。
还有一条早上发的，很简单，让她回信息。
苏蘅看了眼时间，给霍沉渊回信息。
蘅：【今天有空吗？】
信息发过去，对话框立刻显示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。
渊：【早上好，吃过饭了吗？】
苏蘅简单回了两条，又开门见山问他协议的事。
蘅：【协议签了？你今天方便的话，我们去趟民政局。】
对话框显示对方正在输入，半晌后提示消失。
如此往复好几次。
始终没有信息过来。
苏蘅把手机丢到一旁，安静地吃早餐。
直到喝完了一碗粥，霍沉渊的信息才发过来。
渊：【上午有国际会议。中午有不到一个小时的休息时间，但民政局不办公。】
这话指向太明显，苏蘅差点儿气笑。
程芜收拾碗筷，不经意瞥到这句话，白眼几乎翻上天：“他想约你吃饭？”
苏蘅：“是想我给他送饭。”
不回答协议的事，却故意透露中午有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。
分明是用协议引她过去。
苏蘅黑亮眼珠一转，回头微笑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