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刚才的低落只是陈业的幻觉。
知微强调:“只是,隨便做做—“
所以,才不是特意准备!
“不!”青君却不依不饶,她叉著小腰,理直气壮地对陈业说道,“师父必须感激!
狠狠的感激青君和姐姐!!!”
陈业看著两个女娃带著一丝期待的模样,以及案板上那些精致的乾粮,心中涌起一阵暖流。
她们,也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他陈业趁著两个女娃没留意,一手一个,將两只小糰子抱在怀中:“好,师父一定会狠狠感激你们。”
“唔”
“咕!师父,不是这样感激的呀!!”
怀中,两个徒儿脑袋挨在一起,一同扬起小脸。
白髮女娃凤眸里方才的得意和不满还未完全褪去,又添了几分被突然抱起的惊奇与羞恼,小嘴微微嘟著,像是还想继续理论一番如何狠狠感激,才是正確的感激方式。
而黑髮女娃则小手轻轻推著陈业的胸膛,不太习惯亲密的接触,长长睫毛微颤,最后,徒劳地垂下小脸。
別人吸猫,陈业吸娃。
待陈业心满意足收手时,院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,以及一道略带犹豫的女声:“
陈叔—你在家吗”
是李秋云。
陈业应了一声,走去迎接。
李秋云俏生生地站在门口,今日她换下了一身宽鬆的道袍,穿了件鹅黄色的掐腰礼裙上儒布料轻薄,紧裹著少女初熟的曼妙身段,胸前那惊人的糰子被勾勒得淋漓尽致。
纤细的腰肢被裙带束得不盈一握,行走之间,裙据飘飘,隱约可见裙下笔直修长的小腿。
“陈叔,好兴致啊。”
李秋云少了分英气,多了分少女的柔美,促狭一笑。
门本就没关严实,她方才也警见陈业强行吸娃,
陈业脸皮厚如城墙,身为师父,吸吸徒儿有什么大不了
隨意摆手笑道:“我这两个徒儿又香又软,当然得趁现在玩一玩,等长大后,可就不喜欢我这个师父了。”
机智小女娃,警惕起来:“师父胡说!哪有人是香香软软的!师父做的小蛋糕才是香香软软难道师父想吃青君吗”
她就从来不觉得师父香,只觉得师父臭臭的。
偏偏那个什么太上渡情诀总是要让她吸师父的气,还吸秋云姐姐的气陈业没好气地白了青君一眼,都懒得搭理这个有被害妄想症的小女娃。
不过,
娃自然是小时候才有趣,长大后说不定一口一个老登。
知微倒好说。
尤其是青君这个逆徒!
以后说不定要骑在师父头上为非作列!
李秋云掩唇轻笑:“陈叔这两个徒儿,的確好玩呢。”
陈业目光落在李秋云上,不由得被重点勾住了眼神。
年轻女修今日著实有些惊艷,与往日那英气逼人的模样大相逕庭,倒像是换了个人一般,而她仅仅只是换去道袍。
只是一剎那,他很快又收回目光:
“既然秋云来了—那么便开始落梨院今晚的茶话会!”
“好耶~”
两个徒儿眼睛俱是一亮。
这段时间,师父每晚都会和他们讲故事,虽然每天只讲半个时辰,但依旧让两个女娃每天都在期待著。
而李秋云,更不例外。
在她心中,陈叔好似一个挖掘不完的宝藏,
不凡的本领、高超的厨艺、横溢的才华、温柔风趣的性格若不是年龄大了点,修为低了点。
这样的男人,真的堪称女修的梦中情人!
四人围坐在石桌边,
池塘月色,梨树清风。
李秋云盯著男人轮廓分明的侧脸,不由得渐渐沉浸在他口中新奇的故事中。
似乎.—陈叔还很帅气呢。
梨树上,有一只神秘的金毛糰子。
白忽然觉得自己像一只阴沟里的老鼠,在偷偷摸摸地窥视著別人的幸福。
“可恶————主人巡视僕人,算什么窥视!”
白甩了甩脑袋,又变得理直气壮。
可是这个男人,凭什么用她父亲的容貌,去抱別的女娃!
虽然她和陈业不熟,可白还是感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