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 “胡闹!你留下看家!”
“师父!”
张云渊急了。
“正邪在人心,道义在肩头!此等大义当前,弟子岂能龟缩于山门之内,苟且偷生!”
他将师父教给他的话,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。
“若连家国都护不住,修这一身通天彻地的本事,又有何用?!”
张静清被他这番话堵得一愣,竟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驳。
他看着张云渊眼中那不容置疑的坚定,仿佛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。
也罢。
雏鹰总要离巢,宝剑总要开锋。
他沉默了许久,最终,缓缓地点了点头。
“好。”
“明日,你们师兄弟三人,都随我一同下山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