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鼠傀儡的每颗牙齿中都藏有近百根细如微尘的针,每一次下口,利齿本身的咬合力叠加微尘针尖的力量,攻击力和伤害性极强。
“啊啊啊——”
原本快要说不出话的岑甘霖,发出了一声凄厉惨叫。他感觉后背被古怪的东西咬穿,形成了一个不规整的血洞,那东西还在穿透他的身体,往泵动的血脉处撕咬。
寒冷冻住了血洞,痛上加痛,他无法承受,瞪大通红的双眼扭曲挣扎,面部青筋崩裂,形成一道道乌红色的瘀血块。
钟灵歌走到阵法前,蹲在地上欣赏他的惨状。
“脸都开花了,应该很喜欢吧?小九,再试试你的尾巴。”
“好哇!”
林小九刚好穿透到心脉,停得恰是时候,保证了人不死,只能清醒地受苦。
黑鼠尾巴看上去是柔软的一整根,但当林小九的魂识注入到特定机关,从尾巴尖尖开始分化成九十九根尖细的绳索,拉长变短,柔韧灵活。
“灵歌,采补邪术是要用到这个部位?”
“嗯,不错。”
钟灵歌龇牙笑得欢实,满眼期待。
“小九,把他翻过来更方便!”
“嗯嗯,那就翻过来切割!”
林小九从岑甘霖身上跳下去,咔哒咔哒推动他的身体,把趴着的人翻了一转。
“你们、你们要做什么?不、不要、呜呜呜那里不要——”
岑甘霖的痛苦和恐惧达到顶峰,哭闹和惨叫把喉咙都喊破了,嘶哑着嗓子还在求饶。
“钟灵歌!我错了!我不该打你主意!我知道你的厉害了!求求你、求求你们放了我吧,我还要延续家族血脉啊——”
“哎呀!你还不知道呢?”
钟灵歌一脸开心,她居然还有机会告诉岑甘霖这个好消息!
“你家没有血脉,全都死绝啦!”
“什么?”
“我说,你家人都被我师父杀了,一个活口都没留。哦不对,留了你一个,不过也活不久了。”
“那、那你留我一条贱命吧!我知道错了,真的.”
钟灵歌看到他痛苦哀求的模样,除了解恨就是开心,说话的语气都轻快了不少。
“你别这么天真。死在你手中的无辜女修也会求饶,你放过她们了吗?齐钰无数次求你放了她,你放了吗?哦,你连齐钰是谁都不分不清呢。”
“灵歌,我的尾巴准备好喽~”
林小九蠢蠢欲动摇晃着开花的尾巴,她沿途听灵歌说了岑家、岑甘霖、还有偶遇的齐钰,满魂魄都是怒气。
钟灵歌往后退了几步,点点头:“切吧切吧,应该不大点儿,切不了一两下就没了。”
“嗯嗯!”林小九尾巴一甩,灵活柔软的数十根尖细绳索拴在下半身,狠狠一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