买，不爱买滚！
&0t;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颤抖，&0t;你以为摔东西就不用赔了？监控都拍着呢！
&0t;
老头显然没料到我会反击，愣了一下，随即更加暴怒：&0t;你怎么服务的？啊？就这态度？信不信我让你丢工作？&0t;
&0t;去啊！
投诉去啊！
&0t;我一把扯下工牌摔在柜台上，&0t;老子不干了！
受够你们这些无理取闹的混蛋了！
&0t;
整个店面突然安静下来。
所有顾客都停下动作看着我们。
老头的脸涨成猪肝色，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。
&0t;你你给我等着！
&0t;他终于憋出一句，掏出手机开始录像，&0t;我要到网上去！
让大家看看你们店是怎么对待顾客的！
&0t;
&0t;拍啊！
尽管拍！
&0t;我指着地上的耳机碎片，&0t;让大家也看看你是怎么破坏商品的！
&0t;
老头气急败坏地跺着脚往外走，嘴里不停咒骂着&0t;没教养服务差一定要投诉&0t;。
我站在原地，双手控制不住地抖，既因为愤怒，也因为一种奇怪的解脱感。
王经理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我身后。
&0t;纪辰，&0t;他叹了口气，&0t;我办公室，现在。
&0t;
我看着老头离去的背影，知道今天这个月的奖金肯定泡汤了，说不定工作也保不住。
但奇怪的是，我竟然感到一丝轻松——终于不用再对这种人强颜欢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