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万啊,你作为喇嘛头,应该更多吧?”
我大恼道:“多个毛线!老子一分钱没有!”
董胖子挠了挠头。
“真的假的?”
我胸口一阵憋闷。
“三七分,我十四个,你六个!”
董胖子一听,差点从床上蹦了起来。
“不是……你这样太过份了吧?有种去向资本家廖小琴要,剥削我一个劳动人民干嘛?”
我回道:“我是喇嘛头,就这样定了!”
翌日中午。
我们来到了那一家拉面馆。
当时的物价很感人,素拉面一块五一碗,加牛肉两块五一碗,肉铺满满的,不像现在,只在上面漂浮着薄得几乎透明的几片牛肉。
面馆人还挺多的。
男老板在揉面,一位戴头巾的女人在炒西红柿鸡蛋刀削,柜台旁小桌子有一个小女孩正在写作业。
我走了过去。
老板没有抬头。
“吃点什么?”
“拉面!放二两没熬红油的赣省干辣椒!”
老板愣了一下,将面甩砧板上,擦了擦手。
“自己来取吧。”
他带着我们进了后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