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严重,可能会死,派出所的正要来抓人呢。”
然后就是秦俊拿了家里面的所有钱,又来到蔡淑芬这里,抢走她口袋的钱,也没管钱多钱少,对着老太太磕了个头,就跑了。
这看起来是要跑很久。
“秦俊就算是跑,还能跑到哪里去?他还不不如回来自首呢。”
“不行!”老太太猛地抬头,眼神异常坚定,“不能自首,回来就完了,你们忍心看他坐牢吗?”
蔡淑芬叹了口气:“这不是忍心不忍心的问题,要是那人真的很严重甚至死了,那这就是重罪啊!”
“我不管什么罪不罪!”老太太激动地拍着桌子,“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!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,也要保护他!”
“早些时候,我就说过了,让他不要喝酒,不要打牌,不要和那些狐朋狗友玩,就是不听,现在好了,闹出人命来了。”
李翠翠摊着手,也充满了无奈。
人教人教不会。
事教事一次就会。
可有时候不会再给一次机会。
蔡淑芬看着她们,心里涌起一阵无力感。
平常在村口说着老王家长里短,老李和媳妇打架的老太太也不坐在村口说个不停了。
她担心又郁闷的坐在院子内。
也再也不悠闲的喝茶了。
蔡淑芬给部队的秦祥邮信,内容是秦俊打人的事情。
现在也没什么好主意。
秦俊一走,就消失不见了。
蔡淑芬也希望秦祥在部队给打听一下秦俊有没有去找他。
好事不出门,坏事传千里。
很快,村里人都听说了这件事情,村里不当面说,但背后里指不定说什么难听的话。
蔡淑芬特意去打听了。
被打的那个人没挺过来,还是去世了。
把这件事情说给老太太和李翠翠的当天,派出所就来人了。
“请问这是秦俊家吗?”
年长一点的派出所同志问道。
“不是。”蔡淑芬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,她强装镇定:“不过我是他嫂子,他是我小叔子,也可以和我说,同志,请问有什么事吗?”
“我们想找他了解一些情况。”
年轻一点的同志说着,目光在院子里扫视。
这时,老太太听着声音从屋里出来。
“同志,我儿子不在家,他去外地打工了。”
两个同志对视一眼,年长的那个说道:“大娘,我们正在调查一桩故意伤害案,有嫌疑人称秦俊涉案。”
“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