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的茶水喝了一口,稍微缓解。
心想:这小变态好像还没过十八岁吧?
两人特意坐到了一起,萧漾还一直摸许星沉的脑袋,旁边的人不瞎,都看见了。
陛下之前就说过自己喜欢男子,许星沉又主动靠过去,这情况好像不难理解。
而两个当事人,许星沉对于不在乎的人和事有天然的屏障,完全没感觉到别人的视线,更不会在乎别人怎么想。
萧漾恰恰相反,她是什么都知道,但我行我素,从不因为别人如何而改变自己,那叫一个坦然。
对于许星沉,嗯,目前来看,够乖够听话,算是很有意思的小宠物,对于乖孩子,她不吝啬多宠溺两分。
窗户边,一道漆黑的身影与夜色融为一体,一只修长白皙的手紧紧扣住窗沿,力道大得把木质得窗沿都捏得变形。
一双幽暗的凤眸死死盯着那挨得极近的两人。
容胤恨不得立刻上去把两人分开,但他清楚知道自己没有身份立场,而且还是戴罪之身。
不愿再看,留下护卫守着,自己转身离开,不能再拖了,他要尽快回到陛下身边。
孟雪臣没有派人跟踪,但这边却也得知了小皇帝在这儿玩的消息。
想到小皇帝那张脸,他动了动食指:“仔细盯着,别让她出事。”
他还有一个答案需要验证。
容胤很快归来:“久等了,走吧。”
孟雪臣没有动:“东家已经离开,不过你要的消息我给你问到了。”
他拿出一张纸,上面印着的图案赫然就是容胤手中的那块令牌。
“这块令牌出现的时间不短,十五年前那场皇位争夺的时候,这块令牌的主子可是很活跃,直到最后尘埃落定,先帝登基,这些人才沉寂下去。”
“这群人藏得很深,目前没有准确的身份,但有一点可以肯定,太宗皇帝的子嗣,除了靖王,还有人活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