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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千金她丢的不是马甲是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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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:骰子坠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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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; 倒挂车厢底部,焊着一只密封铁箱,箱盖漆成儿童蓝,表面用红漆喷着编号——

    A-09-α。

    锁链末端,正系在箱把手上。

    “闻昭!”他吼,“你把自己封在下面?”

    闻昭没答,反手抛出一物——

    缺耳兔子。

    兔子在空中划出抛物线,棉絮裂开,白色骰子甩出,旋转着落进沈策掌心。

    最后一面,原本写着“策”的凹坑,被血梅覆盖,此刻竟开始自行剥落——

    像剥漆,又像蜕皮,露出底下全新图案:一扇半开的门,门缝里漏出一只淡金色瞳孔。

    骰子滚烫,烙得他指肉“滋”地冒白烟。

    与此同时,铁箱发出“砰”一声闷响,箱盖掀开一条缝,缝隙里,一只缠满锁链的小手,缓缓伸出——

    肤色苍白,指节却与沈策一样,有常年握枪的薄茧。

    小手抓住箱沿,铁链“哗啦”碰撞,似在催促:

    把骰子,放进我手心。

    沈策瞬间明白:

    门不是他守,是他要开;

    门后也不是闻昭,而是被当成“钥匙”养大的——另一个“沈执”。

    倒计时已死,世界静默,只剩铁链在替他数心跳。

    他抬手,把骰子递向箱缝。

    指尖即将触碰那只小手——

    “啪!”

    枪声再响!

    子弹击穿骰子,半开门图案炸裂成粉,淡金瞳孔碎成光屑,四散飞进黑暗。

    闻昭垂下枪口,脸色白得近乎透明:

    “错了。门不是这么开的。”

    她话音未落,铁箱里传来一声极轻的叹息,像孩子睡醒发现玩具被没收。

    下一秒,整条倒挂车厢“咔嚓”断开,铁箱垂直坠落,被裂缝黑暗吞没,连回声都没留下。

    失去支撑的月台,随之倾斜。

    沈策脚腕锁链骤然放松,他整个人被甩向闻昭所在残骸。

    两人在倾斜铁皮上滑向同一终点——

    裂缝边缘。

    沈策先一步抓住钢梁,反手拽住闻昭手腕,把她悬在半空。

    下方,黑暗里升起一只巨大钟表,表盘无指针,只有一行白漆数字,正在飞速倒转:

    60、59、58……

    像给世界重新上发条。

    闻昭抬眼,看他,声音低得只剩气音:

    “守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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