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真千金她丢的不是马甲是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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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 血门后的失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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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四章:血门后的失重(第12页)

沈策低头,血珠顺着兔子棉絮滴落,“嗒”

一声在冰面绽开小朵红花。

骰子仍在旋转,像被无形手指拨弄,每转一面,空气就冷一分。

“半小时……”

沈策抬腕——表盘空白,指针消失,只剩一行血红倒计时:29:59。

时间被偷走了,从闻昭推门那秒开始。

他深吸一口气,把兔子塞进内袋,贴胸。

心跳甫一接触棉絮,耳畔忽然响起极轻的“咔嗒”

,像锁孔对上钥匙——

墙面重新浮出淡金纹路,却不是“闻”

,而是一行潦草小字:

【负七层,没有窗,也没有底,跳下去才算开始。

字迹闪了两下,地板猛地一沉,像电梯缆绳被斩断。

沈策整个人失重,枪口撞在肩骨,疼得麻,却顾不上——黑暗自下往上涌,仿佛一张没有尽口的井。

下坠第三秒,他听见风里有声音在分批播放:

“沈队,记录一:a-09第一次哭,是在她七岁生日。”

“记录二:她学会笑,用了三年零四天。”

“记录三:她复制你的那天,会拿走你最重要的东西。”

声音落,脚下忽地出现光点,光点迅拼成一只巨兔轮廓,缺耳,胸腔处空着一块,形状——恰好是一个人。

“操!”

沈策咬牙,对准兔影连开三枪。

子弹穿过去,没有火星,只溅起几粒白光,像碎雪。

下坠停止得毫无征兆。

他重重跌在柔软地面,鼻腔瞬间灌满铁锈与青草混杂的味道——两种绝不该同时出现的气味。

抬头,天空是暗红的,像被火烤过的镜子,映不出人影。

四周荒凉,只有一条锈迹斑斑的铁路,延伸进雾。

怀里的兔子忽然烫,几乎要灼穿制服。

沈策扯出它,现棉絮里那颗骰子已停稳——这一次,朝上的是“策”

骰面血光一闪,铁路尽头随之响起汽笛——

一列老式绿皮火车,车头挂着铁皮牌:【ssit】,车窗全黑,没有灯光,却能看到每张玻璃后都贴着一张脸,五官空白,像待描绘的素胚。
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第四章:血门后的失重(第22页)

火车在他身前缓缓停稳,车门“嘶”

地弹开,一股寒风卷出,夹着无数细碎的呼喊:

“还我名字——还我命——”

沈策握紧枪,却现自己右手背浮现一道金线,与闻昭眉心那道如出一辙,只是短了一截,像未写完的逗号。

车内广播响起,却是闻昭的声音,平静得近乎残忍:

“沈队,上车吧。

这里每一张脸,都等你签名。”

沈策喉咙紧:“你在哪节车厢?”

广播停顿,接着是低低一笑:

“我在车头,也在车尾;我是乘客,也是轨道。

想要我回来——”

“先把你最重要的东西,留在车上。”

车门开始合拢,倒计时灯闪红:10、9、8……

沈策低头,看见自己影子被车灯拉得极长,影子的胸口位置,缺了一块,形状——正是那只兔子。

他忽然明白:所谓“最重要的”

,不是枪,不是记忆,而是——

“时间。”

他抬手,把兔子连同骰子一起抛进车厢。

兔耳撞到门框,“嘶啦”

一声,撕开一半,骰子滚落,在地板上拼出最后一面空白——还缺最后一滴血。

沈策没有犹豫,用枪口划破掌心,血珠甩向骰子——

“啪!”

空白面被染成鲜红,车门彻底合拢,火车出长笛,缓缓启动。

铁轨尽头,红镜般的天空突然裂开一道缝,缝里伸出一只苍白的手,对他竖起食指,轻轻——

“嘘。”

下一瞬,火车连同铁轨一起透明,消失在雾里。

荒原只剩沈策,右手背金线延长,变成完整的一竖,像一把锁,被谁随手合上。

地面开始渗水,水色乳白,水面上浮出无数倒写的数字:18、17、16……

那是他生命的倒计时,还是闻昭留给他的“半小时”

沈策不知道,他只能跟着数字的方向,朝雾深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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