嫌我烦。”
赵咎见她一脸诚恳,方才勉强放过,“那你问吧。”
呃...
姜璎试探性地问道:“你今日都做了什么呀?”
赵咎一秒变脸,冷哼道:“现在才问,晚了!”
姜璎:“......”
她抿了抿嘴,梨涡若隐若现,软声道:“好吧,那我明天再继续问。”
很好脾气的样子。
赵咎没忍住揉了揉她白嫩嫩的脸颊,对上她的眼睛,声音不自觉就轻了下去,“那你明天记得别忘了。”
“嗯嗯!”
“忘了的话,我不会原谅你的。”他恐吓道。
姜璎信誓旦旦,“不会忘的!”
酉时已过,赵咎不好继续留在后院,加上还有事儿问邢如风,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。
他人是走了,但姜璎脸上的触感却始终挥之不去。
明明揉得也不用力啊......
姜璎摇了摇脑袋,在香薷等人的服侍下稍微洗漱了一番,很快倒头睡去。
翌日。
因着王氏前几日特意吩咐过不必早早过去请安,姜璎便用了早膳之后再去看望。
她到的时候,王氏还没起。
辛夷叹了口气,低声道:“夫人昨晚上喝了药,早早歇下了,原以为今日会好些......”没成想反倒更加困乏。
姜璎心里还是有些疑虑,“要不,再多请几个郎中过来看看?”
辛夷摇了摇头,连王医官和邢医官都说没什么问题,只是气血亏虚,其他郎中难道还能比他们更厉害吗?她安慰道:“姑娘不必担心,兴许夫人吃上几日药,再多休息休息就好了。”
姜璎低声道:“眼下也只能如此了。”
然而,一连三四日,王氏都未曾有所好转。
这下就连郑氏都坐不住了,时不时地过来看望。
隔着一层丝帕,刑如风搭完左手搭右手,把脉许久,眉头越皱越紧,“不应该啊。”
那天赵咎提过一嘴王氏会不会有身孕,刑如风就特意问了辛夷,辛夷非常肯定地说绝无可能,王氏前两日才来了月信,虽然少了点,日子短了点,但也是来了。
怎么可能怀孕呢?
刑如风也觉得不可能,脉相是不会骗人的,不过为了以防万一,他还是换了药方,给王氏用最温和的药。
难道是因为太温和了,所以起效不明显?
王氏靠在引枕上喝药,姜璎把吹的温度适中的药汁味喂到王氏嘴里,喝完以后,辛夷送上清茶漱口,另有仆婢捧着铜盆,王氏缓缓将漱口水吐出。
一番举动下来,刑如风还没琢磨出原因,他拱了拱手道:“世子夫人,请容下官再去翻阅医书,一定为您调理好身体。”
王氏用帕子拭去嘴边的茶渍,苍白的面容露出一丝微笑,道:“有劳邢医官了。”
用了药,王氏便支撑不住,姜璎和郑氏见状不再打扰,纷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