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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他孟永长还能骂那女人会惹事,他要是敢惹恼八大世家,那就真成败家子了,到时候老头子指不定就要被气死。
孟永长继续劝陈砚:“知道你是想带兄弟发财,咱就赚点边角料挺好,大头还是让那八大家族去赚。松奉开海,你这知府水涨船高,八大家族定然会对你有所表示。只要他们指缝里漏一点,你一辈子都用不完。”
能躺着赚钱,干嘛要拼命呐。
陈砚一声苦笑,坐回自己的位置:“此次有三处开海口,其他两处有首辅与次辅做靠山,自是各种资源往那两处砸,加之此前我与八大家族在松奉的主事们有龃龉,此次他们怕是要更支持另外两处开海口。”
孟永长恍然:“原来你早就把他们得罪光了。”
真听到这一消息,孟永长倒也没有多惊诧。
毕竟陈砚得罪人的本事远非常人能比。
八大家族盘踞在松奉,陈砚得罪他们好像也是顺理成章的事。
“商人逐利,若八大家族连银钱都不愿意转,只为对付你,想来你将他们得罪狠了。”
陈砚道:“既为父母官,自是要尽职尽责,该抓的抓,该罚的罚,该杀的杀。”
孟永长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。
都骑在八大家族头上撒尿了,人家不赚钱也要搞陈砚也就顺理成章了。
孟永长闭了闭眼,再睁开,已是不符年龄的无奈:“除了我,你还有商贾帮手吗?”
“还有我知行叔。”
孟永长精神一振,立刻追问:“你知行叔是做什么生意的?有多少家底?”
“天下第一糖的生意就是知行叔在做,如今他身上该有个三四千两了。”
孟永长以为自己听错了:“多少?”
陈砚沉吟了片刻,便毫不犹豫道:“我刚刚少了,五千两应该是有的。”
孟永长无奈至极,竟笑出声来:“哈哈,足足有五千两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