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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晚像一具被玩坏的人偶,瘫在冰冷的床面上,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,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。“极乐”的药效似乎终于开始缓慢消退,但那被过度开发的身体,依旧残留着强烈的敏感和阵阵空虚的悸动。极致的疲惫如同潮水般涌来,将她拖入黑暗的深渊。在失去意识的前一秒,她仿佛看到厉寒澈一步步向她走来,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中,翻涌着她依旧看不懂的丶比恨意更复杂的东西……
厉寒澈站在床边,垂眸看着这个昏死过去的女人。她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高潮后的红晕,嘴角无意识地微微上扬,仿佛在做着什么美梦。
他抬起脚,用冰冷的皮鞋尖,轻轻拨弄了一下她腿间那红肿不堪丶依旧在微微开合的花瓣。
苏晚在昏迷中,发出了一声细微的丶满足般的嘤咛。
厉寒澈的脚顿住了。他死死地盯着那处,眼神阴鸷得可怕。
良久,他收回脚,对门外冷声道:“把她拖下去,洗干净。别让她死了。”
“是,主人。”
两个穿着黑色制服丶面无表情的女佣走了进来,用一块粗糙的布将苏晚赤裸的身体裹住,像拖一件物品般,将她拖离了这个充满了血腥丶精液和情欲气息的囚笼。
房间内,只剩下厉寒澈,以及角落里,那气息奄奄的……人彘。
厉寒澈走到那个坛子前,俯视着里面那不成人形的“东西”。
“苏擎苍,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……某种未得到满足的躁郁,“看到了吗?这就是你的女儿。一个天生的丶无可救药的贱货。”
坛子里的人,喉咙里发出最后一声极其微弱的丶如同叹息般的“嗬”声,随即,彻底没了声息。
苏擎苍,死了。
是在目睹女儿被轮番凌辱丶并表现出极致享受后,在无尽的痛苦和耻辱中,咽下了最后一口气。
厉寒澈站在原地,没有动。复仇的目标,似乎达成了。但他心中,却没有感受到预期中那种酣畅淋漓的快感。
那个女人的脸,她那沉迷欲望的眼神,她那放荡的呻吟,她在他身下甚至在别人身下高潮时那满足的表情……如同鬼魅般,在他脑海里盘旋不去。
这场复仇,似乎……哪里开始不对劲了。
而沉睡在另一个房间的苏晚,在梦中,却仿佛又感受到了那极致欢愉的余韵,嘴角,勾起了一抹慵懒而糜烂的弧度。
她的囚笼生涯,才刚刚开始。而这具身体对欲望的渴求,似乎也远远超出了她自己的想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