蕊,想要将我藏起来,让我避开顾乐安。
将我当成商天禄时,又曾说顾乐安要用红苕威胁商天禄,还说是自己害死了红苕。
所以我推测,顾乐安见应月娘将商红苕带回顾府,便想利用红苕威胁商天禄交出密信,中间却不知出了什么岔子,提前杀死了红苕,并将她埋在了应月娘院中的芍药园中。”
“商天禄是如何得知红苕之死的?难道是应月娘?”
薛和沾蹙眉分析。
果儿点头:“对,按照方才应月娘的说法,是她告诉商天禄顾乐安杀了红苕,并很有可能带他去看了尸身,试图劝说商天禄离开长安,回岭南去。”
“也就是说,那时候应月娘尚未失心疯?”
薛和沾在心中估算着时间,却觉得不太对。
抱鸡娘子在旁插话道:“未必,许多人失心疯初期并未完全失去神智,时疯时醒者很常见,此时若不继续受刺激,能及时得到诊治,痊愈的可能性是很大的。”
“如此说来,应月娘那时可能刚受了刺激,还处于时而清醒时而疯癫的状态中,她去找商天禄那时,应该是清醒的。”
薛和沾顺着这个思路分析,“若是如此,对上商红蕊的供词,顾乐安杀人的动机以及经过,商天禄自杀的经过以及动机,都已明晰。
但却少了关键的一环。”
“顾乐安为何会向商天禄索要军中密信。”
果儿说着,与薛和沾相视一眼,“他只是个尚未选官的举人,这密信对他有什么用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