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便是这般办事的?”姚飞扬声音冰冷,字字如锤。
仅此一眼,郑毅已吓得扑通跪倒,额头触地:“弟子知错!”
“错在何处?”姚飞扬厉声质问,威压如潮水般席卷,压得郑毅喘不过气。
“弟子不该招惹那野猫,更不该被它抓伤颜面,损了执法堂威名。弟子甘受责罚!”郑毅浑身战栗,语不成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