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p; 她刚刚给马文才递的确实是茶香醉,应该不是蒙汗药吧?
怎么一杯就倒了?
谢清言本想小小的开个玩笑,这事也就过去了,马文才跟大部分人无冤无仇的,不会死咬着不放,宁愿自己也受罚都要去禀告山长。
要是梁山伯,谢清言就未必敢这样做了,梁山伯那种正直的呆头鹅,恐怕还真做得出来。
但她也没想到这下直接把人给撂倒了。
这就不太好了,马文才一气之下,有的是力气和手段。
想到这里,大家都透露出一种等死的无措感。
谢清言揉了揉太阳穴,连忙招呼着几个清醒的人,道:
“快快快,别愣着了,我们把他扶回房间去,你们明天咬死不认就行,就说没见过他、”
就算明天马文才要清算总账,也会以就近原则,清算离他最近的谢清言,何况她还是罪魁祸首。
清算完她,应该就顾不上其他人了。
几人立刻反应过来,手忙脚乱架起马文才,踉踉跄跄的将他挪回了房舍内,一路上谢清言提心吊胆,生怕他酒量不够坏,被几个人给颠醒了。
好不容易将人弄回房间,安置在那张宽大的床上,岑元辰和荀巨伯识趣至极,几乎是脚底抹油般的跑了,生怕马文才下一秒酒醒过来要发作。
房间里顿时只剩下饮尽千觞的谢清言和醉的不省人事的马文才。
谢清言看着马文才,认命般的闭了闭眼,小心翼翼地帮他脱下沾染了夜露灰尘的外袍和靴子。
也不知道马文才的酒量到底有多浅,要是这一杯直接能让他断片就好了。
明天他醒来,就说你是记错了,完全没发生过,可能是文才兄睡着了做的梦吧,我怎么会做出那种事呢?
但马文才哪有那么好糊弄?
谢清言一边杂七杂八的想着,一边已经解到了马文才的中衣,
指尖触碰到他衣衫下结实紧致的肌肉线条,谢清言忍不住惊了惊,又掀开衣服看了看。
这一看,更惊了。
她知道马文才是颇有武力,但平时看他长身玉立,身姿挺拔如松,以为也只是劲瘦的少年罢了。
噢对了,穿骑射服的时候看得出来腰很细。
但她万万没想到,原来衣服下面,这么有……料的吗?甚至线条也很流畅……
这是她免费能看的吗?
谢清言脑子一热,不禁想,其实她要是祝英台,一个梁山伯温文尔雅,憨厚可亲,又知书达理,一个马文才桀骜不驯,却俊美锋利,又有这种身材……
她大可实现一妻一妾制,足矣。
区区……两根?其实也不是吃不下。
系统吓得大叫:
【宿主你在搞什么啊?人家梁祝是纯爱,你满脑子里是纯车吗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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